带你到祖国最西部的塔什库尔干县,探寻唐代的“石头城遗址”。

2020年十月

在我们祖国的西部边陲新疆,有一个和喜马拉雅山一样被称为“世界屋脊”的地方,昆仑山的“帕米尔高原”。在古代,帕米尔高原又被称为“绿岭”,因山崖郁郁葱葱而得名。高大的昆仑山和终年积雪的天山相交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它的主峰都在海拔6000米以上,而我国现在所依靠的是帕米尔高原的东部,比其西部平坦。

早在汉代张骞“掏空”西域时,西域三十六国已在汉武帝刘彻时代纳入帝国管辖,并在龟兹设立了第一个“西域都护府”。当时,位于塔什库尔干县的国家是一个名叫左雾的国家。据《汉书·吴三十传》记载:

公元4世纪的中华大地是东汉之后短暂的大一统王朝,而只有565,438+0岁的西晋是最悲惨的时期。来自草原的游牧民族在长江以北建立了政权,从那时起,中国北方一直处于战火之中,造成了无尽的苦难。一个叫法显的和尚出生在被称为“东晋五湖十六国”的后赵。他也是继汉代先烈(张骞、班超、甘英等)之后最重要的西游者。)开通丝绸之路东线而在唐玄奘之前。

法显三岁时体弱多病,被父母送到陕西唐贤寺,从此出家为僧。当法显年过半百时,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前秦时代,而长安(现在的Xi安)是当时统一整个中国北方的前秦的首都。法显在研究佛教时,逐渐发现发源于中原印度的佛教和戒律并不完善,翻译的准确性也不尽如人意,于是62岁的法显毅然决然地走上了西天取经之路。

公元401年,法显从长安出发,经过三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位于今塔什库尔干县的“疲叉国”。之后,法显在汉朝走出西域疆域,继续向天竺(今印度)进发。旅行归来后,他写下了《佛陀的故事》,其中包括了13年的所有艰辛。

唐朝第二位君主李世民在位之初,一位出生于前朝东都洛阳的僧人被后人广为熟知——玄奘。时隔200多年后,与法显有着相同志向的28岁僧人玄奘无视皇帝不准他越界的命令,毅然选择从甘肃瓜州一路偷渡到西域的伊吾(今哈密),由此开启了19年的天竺取经之旅。玄奘到达天竺佛教圣地纳兰朵寺后,认真学习佛学,成为著名的佛学大师。

公元643年,玄奘离开印度前往葱岭,准备回到久违的唐帝国。穿过瓦罕走廊后,我们到达了当时塔什库尔干县的“库潘陀国”。玄奘与塔什库尔干的缘分虽然不长,但他是世界探险史上第一个记录帕米尔高原的人,也是继法显之后第二个参观帕米尔高原和“石头城遗址”并被准确记录下来的人。

从乌鲁木齐飞往喀什机场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程。因为之前坐飞机去库车的经历,我了解到去南疆的大部分航线都是要翻越天山的。于是我坐在窗边,一路静静地看着,远离千余米外的巍峨山川。

当我到达喀什机场时,我的第一印象与我想象的有点不同。我一直认为塔克拉玛干沙漠周围的南疆地区一年四季都非常干燥和炎热,所以我在出发前准备了防晒霜。但是落地后发现乌鲁木齐和乌鲁木齐之间有温差,不过是几度而已。

喀什最著名的景点是“喀什古城”。喀什古城在我的鉴定中不属于“古代”的范畴,因为它的建筑不是古代夯土结构,这与吐鲁番和库车的世界文化遗产完全不同。它更像是一种文化衍生品,其建筑材料完全是现代砖石结构,除了一些属于维吾尔族独特风格的风格外,其余的都像是复制品,有点像西方版的“大唐不夜天”。由于篇幅原因,本文不再深入介绍,留在以后喀什的独家文章中。

从喀什到塔什库尔干县(以下简称“塔县”)是一段相对轻松的旅程。由于我在平时生活中从未尝试过驾驶(我拿到驾照已近一年),我在出发前查看了信息,在喀什西客运站乘坐了公共汽车,经过六个小时的颠簸到达塔县。当你去塔什库尔干县时,别忘了申请“边境通行证”,可以在喀什市“陈光伊甸园”社区左侧马路对面的喀什市塔什库尔干县办公室或乌鲁木齐市“益民大厦”办理。出发前最好提前在家里当地派出所办好,这样也省去了很多担心和不确定因素。

从喀什到塔县有两个地方可以坐车,一个是“陈光伊甸园”小区门口,另一个是客运西站。一般来说,在这两个地方中的任何一个乘坐公共汽车都是可以的,并且它们只是一前一后的停靠关系。去塔县的车都在“陈光伊甸园”门口下车。接完客人后,可以在客运西站购票。在此期间,您还可以在客运西站接乘客,具体取决于当时公交车的载客量。10月份有两种类型的车辆。一种是由政府补贴的公共汽车,每天一班。具体发车时间未定,为165438+凌晨0: 00后,限载14人,每人票价60元。另一种是私人小巴,班次频繁,限载四人,每人票价为120元。

在返回喀什汽车西站的途中,政府补贴的公交车在塔县汽车站乘车。发车时间为10至10之间,购票时间为早上9: 00开始。建议打算乘车的朋友早点去排队。此外,返程班车也在“石头城遗址”前的游客中心门口发车,时间只有下午3点,到站是喀什的国际汽车总站。

在前往塔县的路上,风景不断,各种地貌充斥着六个小时的旅程。公共汽车的司机和师傅大多是塔吉克人,所以你可以提前告诉他你想在哪里停车,通常有三个,他们都知道。首先,第一个是一个巨大的人造水库,“白沙湖”。

白沙湖因其周围的白沙山而得名,白沙山像白沙一样干净。即使在灰蒙蒙的天气里,蓝色的水质也有自己的魅力。从远处看,它看起来像一把盐撒在一个隐现的土堆上。

车辆不停地穿梭在这条“中巴公路”(简称中巴公路)上,远处的白沙山瞬间将这条蜿蜒的公路美化成了天路。

司机停车时,每个景点大约可以停留5-8分钟,因此建议会开车的朋友选择自驾游览这条美丽的中巴公路。

途中,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可以看到“北欧极地”般的风景。

与白沙湖不同的是,“喀拉库勒湖”是一个人工的天然高原湖泊。在新疆看到高原湖泊的概率大概是西藏的十分之一,因为占据新疆大片土地的南方地区普遍缺水。天山脚下著名的水景是乌鲁木齐附近的天山天池,库车附近的大龙潭和小龙潭,以及喀什中巴公路上的这些湖泊。

与“慕士塔格阿塔”一样,它的海拔约为7546米,是帕米尔高原的象征和代表。珠穆朗玛峰属于世界屋脊,也是祖国和世界的最高峰,也是登山和探险爱好者的天堂,但这样的极限挑战不能独自前往。离它不远的是广东省深圳市援建的“慕士塔格冰川公园”,去的时候还没有正式开放。

如果你有兴趣近距离接触冰川,选择自驾游的朋友可以安排“奥依塔克冰川公园”,该公园位于中巴公路前段,是前往塔县途中路过的景点。

在去塔县的路上,你可以欣赏到一年四季都集中在你面前的各种风景和气候。

经过6个小时的车程,我终于到达了位于祖国西部边境的塔什库尔干县。

石头城遗址位于新疆塔什库尔干县东北部的山坡上。遗址内现存晋唐时期的遗址、寺庙和官署。塔什库尔干县与中原王朝的联系在之前的相关历史介绍中有所提及。汉代的“塔县”是西域36国之一的王溧城,其故乡距石城遗址100多公里。在库盘托王国时期,塔什安地区开始在“石镇”上大规模修建城堡,到了唐代,“石镇”成为唐帝国西域的守护城——青埂守擒站。

“塔什库尔干”在塔吉克语和维吾尔语中都是“石头城堡”的意思,而位于帕米尔高原的塔县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自汉代“掏空”西域和丝绸之路东段以来,直到唐代,无数中外名人、僧侣和学者从这里经过,前往西域国家或来到中原。

最著名的是金代的法显、唐代的玄奘和大元大蒙古国(元朝)威尼斯共和国的凯尔波罗。这座拥有近1400年历史的西域古城堡在巍峨的雪山下显得格外壮观。对这个遗址最早的历史记载是《梁书关于南朝的历史》,其中记载:

在去往印度的路上,法显和尚选择从青岭离开西域。他在《佛陀的故事》一书中描述帕米尔高原时说过,那里的冬天和夏天都是白雪皑皑,到处都是毒龙。如果他们违背自己的意愿,毒龙将喷出有毒的风,雨和雪,飞沙走石。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灾难中幸存下来。这里的“龙”是雪崩。然而,跟随法显西行的僧人经过一个月的艰苦跋涉,终于成功翻越了绿岭,到达了今天的克什米尔地区,并实现了无人伤亡的奇迹。

玄奘在印度留学,准备回国时,选择翻越“大雪山”,也就是青埂,走陆路回国。“离开大川后,我攀登了险峰,到达了果盘陀国。“当他经过石头镇时,他在塔什库尔干石头镇停留了20多天。后来,他还在《大唐西域记》中记载:

目前,石头镇的废墟中只剩下内城,城墙倒塌得非常严重,但垛口清晰可见。原来的古城有四个城门,现在只有东北门保存完好,也是参观的入口,其他城门看不清轮廓。

佛教作为一种追求因果轮回、承诺信徒来世幸福的宗教,在精神上摆脱了大众心中无尽的痛苦,因此在民间佛教中迅速传播。

当玄奘到达盘陀时,他没有停留很长时间,因为他正在回家的路上,并且位于高原。然而,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对帕米尔高原有了全面的了解,并在《大唐西域记》中将其描述为危险而迷人的地区。

进入东北门后,左手边类似丁字路口的地方是玄奘过去讲经的地方,也是内城的佛寺。

目前,城市中的大部分遗迹已被破坏,只有几座城墙屹立不倒,但除了“玄奘讲堂”外,其内部布局已无法判断。

有趣的是,玄奘曾在《大唐西域记》中这样描述当地的氛围。“人们缺乏耐心和暴力,他们习惯于在海关作弊和公开抢劫。”但是我感觉这里塔吉克牧民淳朴的民风对我这个外地人真的很热情友好。每当我来找他们时,他们都会主动用中文向我打招呼,真的很暖心。

绕着城墙散步,你可以看到周围的远山和雪峰。这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根据传说,石头城的遗址是由一位国王建造的,为商队提供休息场所。这个缺乏建筑的阿尔卑斯山王国提出了一个计划,用阿普拉西雅布山的石头建造一座城市。

国王命令全国人民排队挖石头,用了“三个40天”才完成建设。前40天:挖掘和运输石头;第二个40天:搬运泥土和泥浆;第三个40天:原地开工并完成建设。

下到城底,还有另一个景点“阿拉尔金草滩”。在阵阵秋风下,萧瑟的枯草在人们的视线中摇曳。

在塔什库尔干河涓涓细流的滋养下,这里水草丰美,当地塔吉克族牧民每天都带着自家的牛羊前来放牧,“高山牧场”云集眼前。

塔什库尔干县作为祖国西部边陲新疆唯一离边境最近的县,在陆上“丝绸之路”上发挥着无与伦比、不可替代的历史作用。作为“冰山下的游客”,我对塔县的访问承载了我对唐文化的向往,这是国家地图最西部的最后一个遗迹。

在塔吉克牧民世世代代的守护下,绿色的山脊沐浴在阳光中,迎接着每天清晨高处的天气变化。当我离开时,我悄悄地摇下车窗,把我在访问期间所经历的一切都反映在我的眼里,留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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