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塘古村寒窗破走马塘。
走马塘村位于宁波市鄞州区茅山镇,地处尹楠平原,紧邻奉化河支流东江,距市区仅20公里。五一假期的一天早上,我和老婆从江东兴宁大桥的桥洞坐了半个小时左右开往茅山的中巴车,然后坐了几分钟的三轮车到了走马塘村。
走马塘村呈长方形被湖村河环绕,通过一座扁桥与外界相连。穿过矗立在村道入口处的新建“中国金石第一村”牌楼,步行即可到达走马塘村东南侧的自来桥。紫来桥取“紫气东来”之意已有好几年了。桥下的许多刻石和石头在无声地叙述着它漫长的过去,但桥面已经是现代的水泥路面,就像一个只穿了一件蹩脚西装外套的古代人。从桥上向村里望去,没有看到那些优秀的老房子,眼前大多是粗糙的水泥路和一些近年来修建的不那么豪华普通的农房。我不认为老房子在我周围崛起的大量新房面前相形见绌。相反,我觉得在看起来简单厚重的老房子周围,新房子真的很丑很粗糙,让整个村子看起来像个单纯的农妇却不小心涂上了劣质的口红。也许是因为没有被开发,也许是因为时间的沧桑。第一印象下的古村落不禁让我心中产生一些落差。
带着淡淡的失望,我从自来桥进村。首先看到的是被浙江大学列为中国古代史研究基地的石碑,旁边是茅草和垃圾丛,说明里面确实有很多历史沉淀,但似乎被遗忘了。沿着南街走到老街,离自来桥不远。老街不长,大概二三十米长,沿街都是木质的二层小楼。可见这里曾经是一个经营场所。但与其他具有区域历史商业中心地位的古镇商业街不同,规模较小,没有老字号。据估计,它们只是用来满足村庄的日常需要。老街的木质墙板上,仍依稀可见文革时期毛主席的一些语录。这让我感觉村里会有很多旧的痕迹保留下来,同时也和其他城郊村一样表现出发展的停滞和落后,有点不可思议。将会是今天日新月异的宁波。老街东边是“文物馆”。门口有很多村民在聊天,两个明代雕刻的石鼓也成了休闲席。由此,我猜这就是所谓的“擂鼓墙门”。院子里很乱,有很多农具和杂物。大厅里的牌匾虽然古老却古朴,但不知道是这里的文脉已经断了,还是现在村里已经没有文人老先生了。堂前挂的七十六进士榜的书法很粗糙,没法恭维。进士村应该没有书法功底很深的老人吧!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游客光顾了,还是司空见惯了。村民对我的好奇和探索,只是用“没什么可看的”来回答。一中堂钱洁路北的小水草旁,有一个正在洗衣服洗菜的嫂子。水箱面积不大,但有一块“禁止公众入池”的古碑。我不禁想到“质量干净干净,不要让污染沉到沟里。”诗,做人就是这样,保护环境不就是这样吗?没有“源头活水”的地方,只有保护才能保持一方水的干净,否则“挖填,填再挖”只能是徒劳。
走出会馆,继续向西,就到了位于村西南角的新陈氏宗祠,它面朝江边。祠堂比较大,墨壁高耸,顶上挂着“福”字。门柱上有对联,歌颂先人“振聋发聩,振聋发聩,忠义”。只是门是锁着的,我看不到。祠堂前面是一片比较开阔的平地。往南不远处就是进士桥,在乱石杂草的掩盖下,年久失修,被时间遗弃,但我还是觉得这就是古桥,远比重建的自来桥古老。祠堂西南墙建筑与一栋朝东的二层老房子相连,过去村的码头就在这里。房子的两根柱子现在换成了红砖,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然而,这里的境界却相当和谐宁静:一望无际的绿色稻田,几艘沉向岸边的废弃水泥船,刻有时间标记的镂空绑船石,在树荫下洗衣服的村妇一个接一个地敲打着石板,几只草鸡在悠闲地觅食,偶尔有几只鸟在树枝或屋檐、杂草和苔藓的顶端飞翔...,都是在古村头画一个闲散农民的写意素描。按照水系的连接,从这里航行可以直达杭甬运河及更远的地方,这是过去村民出入外界的港湾,也是那些士子跳出农门的起点。面对停滞不前的河水,我不禁感慨:“从前我远游此地,求功名,望早还。如今码头无帆,旧船被江水沧桑沉。”
"唐寅先生,刘先生,君子河开君子花."绕过祠堂,就可以到达西湖村河——君子河。君子河也是一个普通的南北池塘,但因为名字的缘故,与其他三条河比较特殊。“质胜于文,文胜于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我想,这其中一定隐含着陈氏先人对后人做学问的期望——那就是“凡是走出这里的陈氏子孙,都要成为堂堂正正的君子。”看到岸边基本都是老房子,我们就从巷子里进去了。小路幽僻曲折,里面不少老房子破旧倾斜,有的已经变形,框架岌岌可危。在寻找中,我们遇到了几个家不多的人,但多亏了他们的指引,在这里,祠堂北面一间房子的东墙,我们看到了走马堂里最美最有代表性的石窗。高大的马头墙下:石窗雕花镂空,纹理简单,打磨精细。乍一看,从来不认为是石头做的,但木窗上似乎涂了一种类似石头的油漆。现在石窗已经固定保护,打不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出现了明显的垂直裂缝,很遗憾。走马堂是石窗建筑的亮点,也是建筑的主要特色。在随后的行走中,我不时看到许多不同的石窗,大多是用青石和红石雕刻而成,有长方形、正方形和圆形。石窗的图案大多是为了驱邪、保平安、吉祥、祈福,但很多人都被损坏了,一些窗户中间的一些石窗图案也不完整,让人心酸。
君子河中间是团桥。我不知道这座桥的来历,但我想它可能指的是被河流环绕的村子里的人才。沿着河槽中间的路往东走到村里,就到了村子的中心——“蟹肝肚脐”。螃蟹的肚脐不大,因形似螃蟹的肚脐而得名。水池的绿色河岸像勺子一样弯曲,东南岸边有一棵千年老树,郁郁葱葱。它的枝干向北斜伸入池中,水中一根石柱支撑着树干,形成树附石的奇观,倒影相对像两棵树和石头连接在天地之间。仔细看前方:树是空心的,长满了杂草和苔藓。更神奇的是,树冠上有一根树枝非常与众不同,叶子的大小和形状明显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树上长出了新树,形成了罕见的母子树,比如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抱着年幼的孙子。这棵树虽然是走马堂的代表,但是个头不大。老树和池塘衬托着北面的青瓦墙和高高屋檐的大房子。我失落的心在这里有点激动,感觉和江南不一样。只是螃蟹的肚脐被水泥抹平了,桥墩的感觉没了,反而看起来有点打谷场。我觉得村里的石板路一瞬间贴上水泥是一种伤害。说实话,在任何一个古镇,我都害怕看到水泥和瓦片。面对眼前的画面,我觉得这里的空旷似乎蕴含着一种农民的品格,那就是“含蓄谦虚”——追求一个锦绣肚皮供儿孙们学习的陈家先人们的秘密忠告,而这也是一左一右,与村东头荷塘所体现的“洁身自好”的情操,共同构成了两个深刻的品格戒律。虽然村里的院落大多只有大门没有锁,但在水池边的一家理发店前,有两把斑驳的石锁。我不知道在那里睡了多少年。我无法推测它最初的功能,也许是系船,也许是镇宅,也许是...,但我觉得似乎更多的是为了锁定“含蓄谦虚”和“洁身自好”的道理。也许这是我多心了,但在我看来,这真的一点也不牵强。
从蟹肚脐左侧的转门,我进入了高大的豪宅,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一连有近20栋上下两层的楼房,只剩下几个老人。院子很窄,几个大水缸很显眼。可能这本来是一个翼,后来分开了,因为向东。窗户很旧,有些已经烂了,但是上面精美的木刻图案还是很好看的。当我走出这个院子,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嘈杂的声音。在担心误闯他人的犹豫中豁然开朗。两张桌子交织在一起,似乎在举办家庭婚宴。仔细一看,原来这就是“首义堂”——走马堂最值钱的文物“手绘祖师”就供奉在这里。带着微笑,迈着大胆的步伐,我们走进去。大厅中间有一块“伊山厅”的巨大牌匾,下面据说是墙上贴的斑驳海报,但被窗户遮住了,让我看不见。十余幅明清工笔画,分左右两边。有一些是一个人的肖像,有一些是两个人的,有一些是三个人的,或红或蓝或黄。人物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画面精致简单,感觉很生动。面对那些可能称不上历史人物的前贤,我想他们听到后人宴席上的欢声笑语,一定很欣慰。看不起后代,永远幸福地活着,这是多么伟大而平凡的福气。几代人有几个见过自己的儿孙?
从“伊山堂”的另一侧,我们来到了蟹肚脐西侧的“益骨堂”,这里曾是清末老中医陈松涛坐诊的地方,是宁波保存最完整的百年个体诊所。大门紧闭,透过缝隙望去,种满奇花异草的“涵碧庐”和“百草园”一片荒芜,草木丛生,一片混乱,已经完全荒废。不知道为什么“药”没有流传下来,在这里继续:都说中医可以偏科,不怕巷子深。也许是“一切都是劣根性,唯有读书高”的影响,但我无法知道这一点。
沿路继续折,就到了村子东部中心最开阔的荷花池。荷花池占地约一千平方米。此时,是一片荷叶田,满眼绿色。池塘中间有两座石砌的独木桥,远远望去像是走在荷花中间。都说陈家的传家宝是有修养的,读书的,家风极其正。他以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正气凛然”的比喻,要求子女以莲花为人生准则。于是,他在家门口挖了这个两亩的池塘,种上了荷花。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君子河上的“君子花”。荷花池附近的房子,叫“忠信楼”,大多保留了青砖白墙、飞檐走角的古典建筑风格,但中间有一座现代化的小楼,显得有些不协调。中新屋面向荷花池,占地近4000平方米。是走马堂最古老,最大,也是比较受欢迎的地方,几十户共用五个天井。正是因为人多,才有两个小杂货铺可以买东西。荷花池是整个村子里最让我老婆有感觉的地方。岸边有几条石凳供人休息。我们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背对着我们的老房子,面对着莲花。
从荷花池出来后,老婆有点累,但我还意犹未尽,继续坚持北上。在村子相对偏僻的东北方向,有一栋临江的居民楼的后门。我觉得意境很好:石桥边,两扇门相依;右边一条小巷,连着石板,拐过弯就能进屋或出没村庄;一门在东,下缘为石港,可驶至门口拾阶而归。在石港的上方,有一扇石窗立在墙上。虽已残破,古韵犹在。这个门和水陆形式的结合,让我想起了“轿子从门进,船从家过”,但那是内外分离,而这更直接的是“两道门在一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慈印堂,在这次回访中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因为大门紧闭,我和妻子没有进去,但从前面的花草树木和建筑外围的许多精致细节可以看出,这是一座真正的豪宅。但令我失望的是,这个地方不是哪个陈氏进士建的,而是上个世纪在上海经商获利的一个族人建的。
"在过去,燕子飞到王谢堂前的寻常百姓家."燕子住在走马塘许多老房子的门厅和屋檐下。一方面让我感受到了这里淳朴的民风,但也让我感受到了社会的变迁:进士一家已成过眼云烟,只剩下对生活不满意,抱怨当地政府没有及时投入到这里旅游资源的深度开发中的农民。这一点,我从现有走马塘人多次重复的对“这是个穷地方”的不满中可以感知到。面对今天的走马堂,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寒酸,很卑微。可以说,目前这里最有气势的地方就是村口新建的“天下第一金石村”牌楼,也正是这个“天下第一金石村”的名声不时吸引着人们,其他的都比较普通,对普通游客来说吸引力不大。说实话,我很惊讶今年五一期间宁波周边景点的介绍没有一点意义。现在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从普通人的角度来说,目前确实不适合旅游,但是今天这里除了我和我老婆,真的没有其他游客。
快到中午了,我们已经走了大约两个小时。我和妻子想找一家餐馆,特别是所谓的“金石宾馆”,但一无所获。我们不得不用小吃充饥。事后我想:在成为秀才之前,这里的进士不过是个差生,而且还是个差生。也许他不得不担心一日三餐的阅读。很难经常去餐馆吃饭。也许这就是创造“穷书生”的基本动力。所以可见,在人生的长河中,贫穷落后不一定是坏事,富裕富裕也不一定是好事。至少是因为落后,走马堂才能保存古风;至少是因为穷,才出了一大批学者。
“巧匠拙则无名”,名字是一个人一生的体现,也是一个人最珍视的词。就我的名字而言,我不仅珍惜它,而且把它作为一个生命过程去实践。不知道是窗户是走马堂最好的东西,还是一直喜欢解释汉字,沉迷文字游戏。当走马堂里的一切都走过了我的足迹(按照村子的格局,我们整个游览路线基本上是一个密封的“四”字,起点是“钩”点处的自来桥位置,然后关闭,回到原点),当一切都清晰明了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走马堂其实是最早定居在这里的陈家二祖陈玄的一个自作,一个自己雕刻的印章。因为我认为:整个走马塘村其实就是一个“窗户”:四面环绕村庄的河流是窗户的四边,而中间的房屋、街道和河流、池塘、水池勾勒出中间的窗棂和格局。而“玄”和“窗”是相通的。这是我的猜测,但我觉得也是一个对文字有特殊情节的书生的* * *歌。因为我觉得就明州前知府走马堂的祖先而言,他之所以选择葬在鄞县茅山,是因为他名字的深意和他自觉的命理学:“殷”字有“陈”字的一半,“茅”字有“惜”字的一半,还有“草”盖着,所以这个县令陈就来了。父亲的心思儿子肯定知道,父子在思想上也有一定的传承。所以,在陈轩为父亲守陵,让父亲在异乡安身立命的那些年里,他也为自己精心勾勒了一个命运的字,那就是可以代替“轩”的“窗”。好在他依父墓茅山而居南方,天上有个走马堂供他选择。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理解,没有人理解陈轩老人的想法。事实上,陈玄是走马堂陈姓的开创者。村庄的格局绝不像人们以前认为的那样,是按照天地的宇宙观来创造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最应该被记住的应该是策划并创立了这个村子的陈轩,而不是陈赫,他是后来的高官,也有很好的名声,尤其是对这个村子的姓氏。
我认为走马堂的衰落是有特殊原因的。应该说这里出过不少高官,但没有一个真正脱颖而出成为特别的金屋,且不说与山西遥远的乔家大院、王家大院的对比,更是与周庄、西塘、同里等其他古水乡的可观差距,让我思考他们的财政问题。我想这一定是这里的读书人都是清官的原因:陈家莲气阻止了陈家书人像很多地方跳出农门进龙门的人一样回乡敛财,让村里的豪宅出了名的荣华富贵。可想而知,如果七十余名进士中只有几个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么这里可能就不止有一个像同里古镇一样的精致“退隐园”是因为任兰生退而思之。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所有的后代都像他们的祖先一样——可以一直把异乡当成自己的家乡,一去不复返。但也许正因为如此,姓陈灿的人总是保持着一种农村的贫困,激励着年轻一代不断努力学习,走出去。一个又一个人才成了秀才,走出去了,自然也就越来越荒废在这里了。今天,我觉得这更有社会意义:一个地方有这么多官员,远比那些有几个有钱人家的地方更普通,更破败。这难道不是对今天许多为自己建造豪宅甚至豪华坟墓的贪官的有力鞭笞和无声控诉吗?做人做官要有莲花精神。如果能表现出这一点,我想走马堂也不会在腐朽中破碎。因为这种没落,我觉得更值得尊重和敬佩。
走出村子,我和老伴站在牌楼下,望着“中华第一秀才村”下“一清二正荣,四靖三清,望村”等赞美对联,不禁对走马堂产生了深深的思念。走马堂常见,或许不应该定位为“进士第一村”,因为进士只是一个结果;应该说,这是中国传统社会的缩影——一个农民通过读书不断改变自己的村庄;这是陈锦石萌发希望和奠定生活基础的地方。所以我不同意别人把走马堂称为“四明古郡,文之国,山河胜境,水陆慈悲”。我觉得说是千年古村似乎更准确,一脉相承,几代人耕耘学习。另外,和一般的文化古镇相比,我在这里没有发现任何孔庙或者寺庙。我想当年这里的读书人,一定都是一代又一代在石窗下苦读成才的。这里只有祠堂,还有好几个。我想,那一定是一代又一代人的自发努力,牢记老祖宗和前辈的教诲。所以我觉得这从旅游的角度来说有些尴尬。进士文化其实就是成为士子的文化,而在历史的长河中,这里的士子就有些无足轻重了。另一方面,没有值得称道的读书故事,让教育的意义变得苍白无力。如果有76个或者几个读书人的典型传说,像《二十四孝》那样刻苦读书,成大器,那就好了。也许有…但是已经被遗忘了。
看一眼花和池塘,进士一家就进了进士村。
一代又一代,有人读寒窗,去外地做官。
洁净荷花幽幽香,寒窗落破祠堂。
现在进士都没了,千年古村也变得荒芜了。
从走马塘回来后,感觉走马塘作为一个经历了千年科举制度的古村落,对于一个崇尚“学而优则仕”的家族来说,具有家族传承的典型标本意义,其家族精神和教育值得深思和研究。但是现在,作为一个建筑旅游意义上的古村落,我很失望。因为我感觉到: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浮躁,今天的走马堂可能毁的不仅仅是老房子和上面的石窗,还有一种传统精神。过去那种“寒窗苦读”的精神,在岁月的洗礼下已经渐渐淡去,不再容易让人理解和感动。事情已经变了。有形的旧窗毁了,很可惜,但也许还能修好。但是,如果寒窗精神消失了,可能更让人苦恼和沮丧。我不知道走马堂什么时候才能再发展好,但我真心希望,无论如何,它都不要忘记传播很多人努力学习的“寒窗”精神,蟹肚脐的“含蓄谦虚”,荷塘的“洁身自好”,因为读书人当官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保持君子河不变,因为只有这样。无论有多少财富、名利,在历史进程中,对个人来说,永远只是一种“观光”的感觉。物质可以传承,但只有精神和思想才值得铭记。希望走马堂的后人永远不要辜负祖辈的用心,也希望今天更多的人,尤其是曾经经历过寒窗农耕、身居高位的农民子弟,能从中得到一些感悟和启示。(张春耘于2005年5月6日至20日在宁波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