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的代表作品是什么
劳伦斯创作探讨的主题是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但泼墨最多的还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在描写男女两性关系方面,劳伦斯用突破禁区,大胆地触及到了“性”这个人人都拥有它、需要它却又令世人谈性色变的话题。在他的小说中,从他的长篇处女作《白孔雀》到《儿子与情人》、《虹》、《恋爱中的妇女》、《查特莱夫人的情人》,多次出现了大段大段的性爱场面的描写,劳伦斯无论是写人类的性爱,还是写动物的欲望,都与他企图在生命的底层去寻求救赎人类的途径相联系,如在《查特莱夫人的情人》里,劳伦斯不惜笔墨,淋漓尽致地描写了性爱,“旨在展示性的美及其重要性”,是对爱的讴歌和赞颂,从而对禁锢爱、压抑爱、扭曲爱、异化爱的西方工业文明进行了有力的抨击和挞伐。[3]?
他把性爱看成是一种带有神秘主义色彩的经验,尽管在他的作品中以性爱为主题是历经变化发展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他把这场战争看成是爱与恨的战斗。因此,在1912年所写的《干草堆里的爱情》、《儿子和情人》以及1913年他着手写的两部长篇小说《虹》与《恋爱中的女人》等作品中对这一主题他都有所寓意。在这次大战后,他越发把“男性的柔情”看成是爱情的源泉。他使这一主题充满诗意地、强有力地有诸如《死去的人》、《羽蛇》和《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之类著作中有所发展。
贯穿在他一切作品中的一条线是阶级意识。其特点是:一个下层阶级的男人和一个上层阶级的女人的结合。上层阶级的男人通常是萎靡不振,缺乏人性本能力量的。在劳伦斯的笔下,阶级差异在《儿子和情人》、《虹》、《羽蛇》以及《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等长篇小说中显露出戏剧性的、强有力的效果。笔触所及,在《干草堆里的爱情》中更增强了光明与黑暗的对比度。
劳伦斯的世界旅行和他对产业主义的强烈憎恨使早期的文化对他更具有吸引力。在《烈马圣莫尔》和《羽蛇》中,他从新墨西哥州和墨西哥的印第安人身上看见了他们那晦暗、神秘的知识较之欧洲人那有教养的头脑更接近生命的本源和实质。他热衷于以神秘主义来深化的他的作品主题。这一点也以其它的方式表示出来。“兄弟手足情”——这是较之一般朋友之情更深的、两个男子之间的契合,但不是同性恋——始终吸引着他的构思,而特别在《恋爱中的女人》和《羽蛇》中显示出来。在《干草堆里的爱情》中,两个亲兄弟间缺乏“兄弟手足情”是导致冲突的原因之一,而这一冲突的解决又有赖于劳伦斯所设计的一场主题性战斗的圆满结局。这是一场男人们和女人们之间的充满爱与恨的争夺战。另一个矛盾的主题是劳伦斯的“领袖梦”的体现:一个男人必将居于主宰支配地位,而另一方则将以门徒的身份向他俯首听命。《亚伦的手杖》(1992)和《袋鼠》的主题特点正是如此。《羽蛇》(1926)中则掺和着“兄弟手足情”的侧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