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智胜外国记者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九中队班长赵宏根,有一次从家里回北京,从石家庄坐火车到北京。当他在车上手里拿着一本专著认真学习时,身边一个学者模样的人惊讶地问:“你是搞政治的吗?”
赵宏根只是轻轻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书生模样的人自言自语道:“现在除了搞研究的,很少有人吃这种书。”然后,他走近赵宏根,一本正经地和赵宏根讨论了几个理论问题。赵宏根居然明确表态了。
后来学者们惊讶地发现了赵宏根的身份,主动告诉赵宏根:“我是J学院的教授,你对一些理论问题的理解已经超过了我们学校的学生。”
老教授返校后告诉大家,外事保卫部队的政治理论水平非比寻常。但是,教授不知道军人为了研究理论专著,需要花费多少心血和汗水。
他们有的只有初中学历,很难学习到高级政治理论。
军人通过学习政治理论和时事政治,培养了自己的职业敏感度。当国内外发生重大事件时,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回答外交官的提问,如何恰当地展现一个武警战士的政治姿态。
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世界上有些人对东方集团中唯一可以称得上堡垒的社会主义中国充满怀疑:“他们的红旗还能飘多久?国民心理状态是怎样的?”
一天,一家国家通讯社的记者来到正在执勤的十二中队班长李,一脸自豪地问:“警官先生,您对苏联解体有什么看法?你认为中国的社会主义道路能走多远?”
李肯定地回答:“各国人民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社会制度,我们尊重苏联人民的选择。我国人民正沿着自己选择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前进。我觉得我们的路越走越宽了。”
记者毫无兴趣地走开了,他不得不佩服哨兵谨慎的回答。
大使馆前的哨兵,几乎每天都能遇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提问。世界上所有有争议的热点和我国的敏感问题,都成了考核士兵的命题。
比如有外交官问哨兵,“大陆好还是台湾好?”如果他们没有思考和政治头脑就贸然回答,很可能会陷入陷阱,因为问题的前提是错误的。
台湾省是中国大陆的一部分,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所以,不管哪个士兵答得好,都等于承认台湾省不是中国的领土。
还有人问“西藏的人权状况是否有所改善”。不管战士们回答有没有改善,都钻进了设计避孕套。这个问题更加阴险。问题不在于情况是否有所改善,而在于中国和西藏是否存在人权问题。
提问者正是通过这些复杂的问题,试图达到预期的目的。
对于这样的问题,士兵们会针锋相对,毫不客气地说:“先生,很抱歉你的不友好行为。”
新兵何上岗不久,有一天,使馆的一个记者走到他面前,拿出他的证件,挥舞着。他用流利的中文说:“警官先生,我是一家通讯社的记者。你能回答我一些问题吗?”
何简雍礼貌地说:“对不起,先生,我在值班,所以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外国记者没有放弃,继续说:“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只是请你谈谈你们国家的人权状况。”
对这位心怀不轨的记者,小何郑重其事地说:“记者先生,我们国家的广播和报纸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外国记者的希望破灭了,但面对这个幼稚的军人,他还是不甘心,想找点新闻。
于是,他向小何俯下身,掏出几张外币,低声说:“我是拿工资来采访的,怎么样?”
何简雍大义凛然地说:“我对你的不友好行为感到抱歉和愤慨。
一个普通军人的声音是如此的有力量,因为他代表着自己的祖国,他的尊严就是中国军人的尊严!为此,他们在原则问题上与那些不友好的问题争论不休,争论不休,气势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