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17吴栋相对论:楚石坚和他的橘子(上)
董亮:大家好，欢迎来到吴栋的相对论。我是董亮，对面的人还是265438+20世纪商业评论主编吴伯凡。你好，博凡。
吴伯凡:大家好！
董亮:最近，这是一个奇怪的因果报应。诶，一个朋友送我一箱橘子，叫褚橙。我不这么认为。吃了之后发了一条微博说:这是我20年来吃过最好吃的橘子。你知道褚橙吗？
吴伯凡:哦，这很有趣。前两天也收到一箱这样的橘子。
董亮:你也收到了？
吴伯凡:啊。
董亮:哇，真奇怪。
吴伯凡:肯定是不同的渠道。
董亮:是的。
吴伯凡:我们家的暖气很足，非常热。我担心它放不进这个冰箱，所以我把它给了一些朋友。第一反应是:哦，这是褚橙，你还挺时髦的。
董亮:第二个很好吃。
吴伯凡:我吃了之后觉得很好吃。后面再分析为什么好吃。
董亮:这非常有趣。今天，我们来分享一下褚橙的故事。这个褚橙呢？它是一个叫楚石坚的种族的橘子。
吴伯凡:名字叫战略。“褚橙”和“储”，谐音，好记。
董亮:感觉很累积。一个老品牌，一个才出了一年的品牌，就成了老品牌。一年成为景点，三年成为古迹。
吴伯凡:名字就叫战略。有时候，尤其是在消费市场，一个好的名字有时候是成功的一半。有一个叫谭的木匠。你听说过他吗？
董亮:我听说过。
吴伯凡:这是梳子。他给我讲了他的故事，很有趣。他以前是做家具的，但是后来那个家具卖的很差。他去深圳一个展销会，根本卖不出去。在非常郁闷的情况下，去了世界之窗和锦绣中华。在那个门口，他看到一个卖纪念品的，于是他看了看，问这里卖什么最好。他说有两样东西卖得最好:拐杖和梳子。
董亮:为什么梳子卖得好？我能理解拐杖。
吴伯凡:比如给一个快速消费品，哪怕是一瓶茅台酒，你不会一下子喝完吗？这个拐杖可以用一辈子。当他每天都不能离开时，他会...
董亮:提醒一下。
吴伯凡:提醒我这是谁给我的。
董亮:这是最高级别的礼物。
吴伯凡:呃，是的，我每天都用。
董亮:再说一遍你。
吴伯凡:这个东西用得越多，他对自己就越有感觉。据说毛主席在长征途中，也是拄着拐杖，那是他过草地的时候。有一根棍子，不叫拐杖，他靠在上面。突然，有一天，他在这座山上不小心摔倒了。快点让警卫下去找。事实上，他们找不到。他的第一反应是下去找。那根棍子伴随他很久了，所以有时候东西用久了，他会对它产生一种情感，叫ESP，这是一种情感卖点。有情感卖点的东西，正好能卖得好。梳子也一样，每天都要用。
董亮:也不需要创新。
吴伯凡:是的。回来，很远，也就是说，这个名字。他为什么选择“谭木匠”这个名字？当他发现梳子很好卖时，他干脆不再做家具了。
董亮:是的，他用从家具上剪下的碎料做了一把梳子。
吴伯凡:对。他把他制作的古董。
董亮:礼物。
吴伯凡:对，就是你盯着的那种商品，不是简单的使用。有些东西，迫使你盯着看，才会产生价值。
董亮:几乎在任何景点和机场都能看到“谭木匠”的影子。
吴伯凡:嗯。一个人开第一家店的时候来他店里问他，“谭木匠”也古雅，“我善木”！
董亮:就像成都的“梁鸡”，这个“谭木匠”。这个词群结构似乎很古老。
吴伯凡:对。就看着客户说:“你家祖祖辈辈都是木匠吧？”他说，是的。事实上，他是...
董亮:他是第一代，谭一代，哈哈...
吴伯凡:他是第一代。然后说，“你做这个多少年了？”他只是伸出四个手指，有点夸张吧？
董亮:实际上，四年了。
吴伯凡:没有。
董亮:四个月。
吴伯凡:也许还没到四个月，只是伸出四根手指。那个人第一反应:都400年了？！是啊！400年了。现在无所谓了，但是就你的产品来说，让人觉得有故事，有历史，这个东西相对好卖。褚橙，它也有这种感觉，除了这个名字，最重要的是，褚石坚有一个故事。
董亮:是的。楚今年85岁了，晚辈可能不太了解他，但是稍微年长一点的人都知道有一种烟叫“红塔山”。当时红塔是国企。当时，楚石坚把一个小烟厂变成了一个创造利税991亿元的公司...
吴伯凡:也就是说，一个利润近1000亿元的大型烟厂。
董亮:当时，他的团队把一个亏损的小烟厂建成了亚洲最大的烟厂。不过既然是国企，薪资水平就很有意思了。据说楚在18年的工资收入为* * * 60万元。
吴伯凡:60万，也就是按照我的计算，平均下来一年3万多。
董亮:平均工资是每月2000多元。这么大的工厂，所以会有很多问题。
吴伯凡:他想激励、鼓励并给予他人。他有这个权利。比如你加班多长时间，加班费多少？于是有人翻墙，正好是晚上，封闭后员工翻墙加班，就是这么回事。但是，有一个问题，他无法激励自己。
董亮:是的，你激励了其他人。这是工作。
吴伯凡:激励自己就是腐败。
董亮:是的。所以，这个楚石坚，在90年代后期...
吴伯凡:在20世纪90年代末。
董亮:他因为经济问题被判终身监禁。
吴伯凡:只是一瞬间的差别。当然这个事情我们不做评论，法律已经宣判了。
董亮:是的。他的女儿在狱中自杀了。
吴伯凡:2001他已经在监狱里了。71的时候，他听说女儿在狱中自杀了。人生要经历多少不幸？青少年失去父亲，中年丧偶，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先是那么成功，突然就成了阶下囚，然后家破人亡。
董亮:怒斥来自全国人民的各种批评。所以当时就说有犬儒派；叹息者有之；也有愤愤不平的。后来，因为这个楚石坚，他在监狱呆了几年后，于2002年因糖尿病被保外就医。出来后就不行了。他不能回卷烟厂。他是一个被关进监狱的人。出来了他该怎么办？
吴伯凡:这是一个双人间。
董亮: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他开始在哀牢山种植橘子并开始新的事业。
吴伯凡:我75岁种橘子的时候已经75岁了。
董亮:哦，75岁了。
吴伯凡:对许多人来说，75岁是暮年。75岁是我们听说过的最老的企业家，应该是。
董亮:是的，991亿元，那是在90年代，哦，2000年之前。当时的9000多亿和现在的9000多亿差不多。你是说90年代的房子吧？30万，现在300万都买不到。所以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所以这个楚石坚，他75岁出来的时候，无事可做，无事可做。没钱了怎么办？
吴伯凡:当然，在结案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些钱，可能是落实政策什么的。我手里有一百多万。然后我借了一些钱。有朋友把钱寄给他，说，你玩的话，玩的不好的话，我们不要。就是这样。这就是信誉，个人信誉。这让他有了创业的第一桶金。
董亮:这位楚石坚最近接受了采访。他做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演讲。他说:“当时我心里不平衡。现在，国企老板年薪百万。我只想在贫困中度过晚年。当你七十多岁离开监狱时，你必须找点事做。所以，我只能种橘子。”记者说，楚石坚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里带着微微的笑意。这个浅笑就这么浅浅的挂着，像是波劫之后对外界的某种展示。唉，这段话很有意思。
吴伯凡:这是我们《21世纪商业评论》的记者写的。我是今年2月写的这篇稿子。
董亮:是的。所以今天，我们的话题是关于云南红塔集团的企业家楚石坚的故事，他后来以褚橙的名字出来创业。稍作休息，然后马上回来，坐下来打通经济生命的第二脉，冬武的相对论。
片花:为什么褚橙能在短时间内成为一个有故事有历史的老品牌？为什么好的产品名称是成功的一半？为什么有情感卖点的产品总是卖得更好？为什么创业前景往往取决于之前的创业记录？欢迎来到吴栋相对论，本期的话题——朱石坚和他的橘子。
董亮:大家好，欢迎回到吴栋的相对论。今天我们的话题就和这个橘子有关。朱·石坚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厂变成了亚洲最大的烟草工厂。* * *上缴税收991亿元，这在90年代是一个相当大的数字。
吴伯凡:接近1000亿元。
董亮:后来，他因为各种原因被关进监狱。出狱时，我已经70多岁了。然后呢？75岁创业。自己开始种橘子，在云南承包了一些山林种橘子。
吴伯凡:山区2400亩，种植橙子，橙子从湖南进口，但需要改良。
董亮:是的。楚石坚说，当他第一次种植橙子时，他不知道这项技术。不是每个人生来就是种橘子的，对吧？所以有很多问题。他说他开始抽烟的时候，技术上不懂。
吴伯凡:企业家有一些基因。这么说吧，创业前想想自己能不能成功，你这句话很经典。有没有前景，要看有没有前科。在他种橙子之前，他还种了烟叶。他在红塔卷烟厂的时候，是从供应链最顶端做起的。同样的烟苗，不同的种植方式，最后的结果大相径庭。只有一流的烟叶才能卷出一流的香烟，这是他的信念。所以他一直和农民一起种烟叶，有这样的觉悟，有耐心，有一些基本功。
董亮:是的，楚石坚说他年轻的时候在边境打了八年游击。有一次战斗，因为敌人精力太旺盛，命令他撤退，他就是不听。他一个人在战场上找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了二哥的尸体。这个细节很有意思，就是当你只能一个人的时候，怎么能把事情做好？你只能依靠一样东西，那就是你的信仰。这很有意思。我们很多人在创业的时候都要经历一段很长的孤独期，因为如果每个人都说你能做到，那就几乎很容易做到。但是大多数成功的人，其实在做的过程中，其实经历了一个非常漫长痛苦的孤独阶段。
吴伯凡:最重要的是，不仅别人怀疑你，你自己也可能怀疑自己，所以你随时都可能有退休的想法。但那种区别很重要，往往是在关键点上，我们做不了一件事。前年我读过一篇对李彦宏的采访。他说:百度经常觉得干不下去了，不想干了。对于我们很多人来说，百度是一家非常顺利的公司。
董亮:是的，李彦宏创办的第一家公司就是百度，对吗？30岁创业，40岁前成为中国最有钱的人之一。但其实这中间的辛酸，对人类来说是不够的。
吴伯凡:他有技术、经验和基因。于是他能够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重新开始，从城头到山头，到山里种橘子，从厂长到农民。
董亮: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种橘子不难，就算你说难。无非是放下去种橘子。为什么楚种的橘子这么好吃？这个东西很有意思。
吴伯凡:我刚刚发现在微群上有四个群在谈论楚石坚和褚橙。真的很奇怪。
董亮:很奇怪，我随便转发了一条微博，就有几百条回复。
吴伯凡:其中一个人在讲这个故事，我对此很感兴趣。他去种橘子，并不是说那个地方的人没种过橘子。是的，有过，但这些农民只是采取了自力更生的状态。当他们种植它们时，他们让它们结果。
董亮:摘下来卖掉就行了。
吴伯凡:有时候如果卖不出去，你就自己吃。起初，楚石坚去了那个地方，知道那里可以种植橙子，但没有大规模种植。如果大规模种植出了问题，那个地方连水都稀缺。你说水利设施建起来，那就很麻烦了。水泵抽到这么高的高度进行灌溉，成本非常高。关键是你抽不出时间。这棵橘子树从种植到成长，周期相当长，普通投资者不愿意投资这个行业。从创业到现在，今年进入北京，在北京打开了十年的市场。75岁创业，85岁出成果。初步结果是十年。这个灌溉用水怎么解决？这是他遇到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救了泉水。如果那山上有泉水，坑就像梯田。其实是一个人工池塘，上面储存了一些水用来浇灌。
董亮:所以它被称为存储，这很有意义。
吴伯凡:水的问题解决了之后，还有肥料的问题，因为哀牢山的土质不代表...
董亮:生来就是种橘子的。
吴伯凡:是的。让我们看看照片中的红土。他必须改造土壤。转型呢？用什么方式？不能用化肥，用化肥长出来的第一个水果不好吃；其次，化肥会恶化土地。当我们使用化肥的时候，实际上是对这块土地的掠夺和破坏。我们只能用什么？有机肥！他用什么？用的是烟梗，就是烟梗，还有这个甘蔗。那个地方产甘蔗，那个榨糖。榨完糖后，残渣中加入牛粪。经过反复调试，做了大量的努力和反复的实验，最终形成了一种比较规范的肥料。大批量生产这种肥料，让农民使用，也是一个研发过程。
董亮:就像我们的郭，对不对？“吴栋相对论”听起来不错。你多久会问一次“为什么十万个姐妹？”这肯定是经过多次实验的。许多人认为“吴栋相对论”很容易做到，但它一点也不容易做到。
吴伯凡:呵呵，对。
董亮:R&D的R&D...关键是R&D..
吴伯凡:是的，肥料解决后，树就会生长。问题又来了。这棵树不能长得太密或太高。都是用来种树的，所以第二步就是毁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橘子树。
董亮:当树木长大后，没有足够的空间让彼此竞争阳光和养料。因此，必须砍掉三分之一的树。其实农民肯定是舍不得的。
吴伯凡:我当然舍不得它。我终于让它长大了。他会跟农民讲道理，就是我卖的橘子不是按量卖的。他们最便宜的是十元八公斤。他说，他现在能把当地的橘子卖三到六倍，也就是最高的能卖十块钱一公斤。要求农民毁掉那棵树并摘花是非常重要的。
董亮:为什么？
吴伯凡:这棵树上结不了太多的橘子。这个能量是守恒的。你的橘子太多了，同样的…
董亮:不够甜，也不够香。
吴伯凡:是的，每棵树只能控制240到260朵花，太长了。
董亮:今天的话题很有趣。我们今天谈论的话题是楚石坚，这位昔日的卷烟大王，他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卷烟厂变成了亚洲最大的卷烟厂。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锒铛入狱。七十多岁的时候，我再次创业，做了一个关于褚橙的故事。我觉得这个故事值得和各个年龄段的朋友分享，它传递的信息值得我们深思。休息一下，马上回来。坐地开辟经济生活的第二脉，冬天的吴相对论。
片花:创业的基因是什么？是什么样的技能、经历和基因让楚石坚在人生最低谷的75岁成功创业？为什么楚是一个爱琢磨，总喜欢把事情做到极致的人？为什么任何一个伟大的企业家背后都有一个大胆的故事？欢迎来到《冬天的吴》的相对论，本话题的话题——楚和他的橘子。
董亮:大家好，欢迎回到吴栋的相对论。我们今天要说的话题是褚橙。楚曾经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卷烟厂，在90年代变成了纳税900多亿的亚洲最大的卷烟厂巨头。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进了监狱，女儿死在了监狱里。75岁那年，他出来创业，用了十年时间，终于种出了褚橙。初今年85岁时开始在北京卖橘子。
吴伯凡:八十岁是五岁。
董亮:哇，我们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很有趣。
吴伯凡:在他的巅峰时期，他去了德国。我看过一个报道，德国给他的接待是最高级别的商务人士，他也经历了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光。但是你想想，那个时候，我锒铛入狱，紧接着我女儿自杀。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我再次创业，75岁。
董亮:比肯德基好。
吴伯凡:桑德斯上校在60岁开始创业。
董亮:用养老金创业。
吴伯凡:哦，是的，也许这个记录将来会被改写在商学院创业课程的课本上，75岁创业。柳传志40岁开始创业。他以前觉得自己很老，不是吗？我75岁创业，85岁初见成效。花了十年时间。
董亮:我觉得这件事有趣的地方是什么？现在很多人创业都是拿投资人的钱然后上市，套现，离职，然后出来做PE或者VC，这是很多人赔钱的正常方式。
吴伯凡:是的，他是不同的。
董亮:对，那他是什么心态？我相信对于楚来说，他的心态一定不是说:我想快点赚点钱，把钱圈出来之后再领养老金。这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他就像姜太公一样。他心里有一件事，就是做一件历久弥新的事情。
吴伯凡:至少人们会记得你。他已经有糖尿病了。他靠保外就医开始做生意。这个病大家都知道。他能活多久就看老天了。从一开始他就有动机说:我的晚景惨淡，我想赚点钱。其实赚钱的方法有很多。况且当时手里有一百多万，在那个地方生活也够了。但他想做一件能留下来的事，向自己证明自己不是失败者，或者失败了还能爬起来，和自己的这个基因有很大关系。你说过要把他哥哥的尸体从尸体堆里拿出来，对吗？而在此之前，他也经历过这种大起大落，不是说这次入狱，而是在59年...
董亮:只打右派。
吴伯凡:我和右派斗争过。而且，这个人还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右派的帽子。他是人事科科长，在政府部门。当时有指标画右派。他心软，总是完不成任务。当他未能完成任务时，必须有人出来。然后他后来又说，对右派心软的，一定是右派。就这样，他从公务员变成了右派，下乡了。这个故事没有四十年后的故事那么跌宕起伏，但也是大起大落。到了那个地方，他慢慢干，后来成了一个糖厂的厂长。当时云南省所有糖厂都在亏损，他工作的糖厂一年的利润是30多万元。那时候，你知道吗...
董亮:现在差不多有3000万了。
吴伯凡:当时30万，你要不要...
董亮:那时候一万元一户，跟现在一万元一户一样稀缺。
吴伯凡:那是在改革开放之前，所以他能把一件事做得彻底，做得最好。别人那一百斤甘蔗能榨九斤糖，他能榨十二斤糖，他甚至买了别人的榨渣来榨糖，基本上那是没有成本的，他一...
董亮:一个屡战屡败的人。
吴伯凡:是的，他确实有这种。嘿，你说种橘子不容易。桑麻是幸福的，就像陶渊明一样。
董亮: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吴伯凡:呃，是的，盖房子是在一个人的条件下，他的思想远远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在那个地方，享受四大园林的乐趣可不是这样的。他就是这样一个骨子里想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的人。那时候他就是这么做烟的。谁不会做烟？！中国最大的两个烟草大省是云南和河南吧？在全国各地，卷烟厂随处可见...
董亮:中国最大的产烟省，除了云南和河南，还包括四川、贵州、福建、广东、湖北等56个民族，哈哈...也就是说，没有一个省份不产烟。
吴伯凡:是的。你说这种烟不是完全竞争市场。只要有烟厂，就能赚钱。在那个行业，你真的很难做好。很简单，你能活下去。只要你跳过这个门槛，这个门槛就受到保护。有了那个执照，你就更难让这个企业破产了。
董亮:但是要把它做好并不容易。
吴伯凡:做好这件事不容易。他能把一个小小的卷烟厂变成亚洲最大的，跟他骨子里的基因密切相关。
董亮:所以，嗯，楚石坚，我们现在在谈论这个话题，就是做烟厂，然后因为各种原因入狱，然后再创业，种这个橘子。我们要过十年才有机会在今年吃到他的橘子。这个故事里的故事，在外人看来其实是不够的。他的很多朋友也问过他一个问题，说现在谈上市容易，说要不要上市？嘿，这是史的一个有趣的演讲。他说，我管不了多少年。我已经85岁了。将来，我会把它给我的孙女和她的丈夫。说实话，他们会经营销售，但是没有真正的种植技术。当他们去市场的时候，我想我们已经拿了钱。但是，我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哦，这个很有意思，就是现在上市的很多人都抢着把你的股东当傻逼是吧？你推测，递包裹，看谁烂。反正我是卖股票的，不会亏的。
吴伯凡:在你可以套现的那一天，你发现很多副总裁都辞职了。那不是很多吗？
董亮:是的，你在诅咒我，哈哈...不过这个东西真的是个坏东西，呵呵。然后颜讨论了上市的问题，他说啊，他说央企不是很赚钱吗？他们有没有给股东分红？“我不会公开，”他慢悠悠地笑着说。
吴伯凡:对，没错。所以最后你发现他在做什么，最后是价值观的问题。我们在之前的节目中谈到了一个环节。我们年轻的时候，要和某个东西建立联系或者找到自己的联系，你才能做好。他有一个环节，就是做一件事，你要琢磨。这个尖子生的逻辑，做一件事，你要琢磨一件事，找到这件事的每一个关键点，然后做到极致。
董亮:你可以通过处处留心来学习。我觉得爷爷给了我最重要的两句话:一是处处注意学习；一个是人情的培养才是文章。嗯，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听到的时候可不这么想。当我38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在天堂的爷爷这句话对我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任何事情。我害怕你会考虑这件事。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石坚以前种香烟的时候，他不懂香烟。后来他种橘子，就不懂橘子了。至于一个人，你只需要学习。
吴伯凡:他在一家糖厂和一家烟厂工作。今天，他种橘子。他能做出这个行业最好的东西。
董亮:一方面说明他很用心，另一方面说明别人很粗心，哈哈……你不觉得吗？在一个伟大的国家种植一种美味的橙子很难吗？
吴伯凡:这与他热爱思考和雄心壮志有关。他在做烟的时候，就盯着美国的那些烟——三五和希尔顿。那时候我们中国的香烟为什么不能像他们一样赚钱？他得琢磨每一个环节，从烟叶开始，然后买设备。当时，他冒着坐牢的危险，借了2400多万美元购买设备。当时他知道这件事做不好肯定要坐牢，但他还是做了。
董亮:这叫做企业家精神。
吴伯凡:对。所以德鲁克说，任何一个伟大的企业背后，都有一个大胆的故事，也就是说他有那种基因，就是把事情琢磨透，琢磨透，做到最好，做到极致的这样一种胸怀和品质，同时他也是一个特别爱冒险的人，75岁包2400亩，而我没有这种...
董亮:所以我们只能做评论家，哈哈...股评人从来没有炒股票的人赚的多，当然也亏的多，对吧？你赚稿费，别人赚差价，这就不一样了，哈哈...所以我认为，今天这个关于石坚的故事值得与我们的年轻一代分享。一个75岁的人出来创业，关键是他75岁了，不怕，但是创业还是要十年。我们都35岁了，还怕什么，对吧？所以，我想今天我们电台旁边的听众朋友们，记住，当你没有75岁的时候，不要告诉别人我老了。当你说自己老了，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好了，感谢您收听今天的“吴栋相对论”。下次同一时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