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最熟悉的陌生人(2)
后来我给他做了心理分析,我告诉他的心理问题所在。
后来他不用我写诗了,就要跟我一起朗诵一首诗《四月的纪念》,然后他就频繁的举行活动,还不明说是邀请我,我给他打传呼确认,他也不回,他就是在电波中呼唤,一个劲的朗诵那首《四月的纪念》。听的我啊,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他的活动我就去不了现场,就怕见了他,他在众人面前羞辱我,就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屋子,一想到这个事情就心慌心跳的浑身没劲,等等
后来他就频繁的举办活动,一次次的举办,就是要朗诵这首诗。包括签名售书,举办大型听众见面会,(两次)然后还有把调频97.5都市之声改成辽宁交通广播等,就是要邀请一个听众朗诵《四月的纪念》但是他就是不给我肯定的答复。我就去不了节目的现场,就怕他变态的在众人面前装作不认识我啊,甚至说什么我纠缠他啊,烦死他了等等羞辱人的行为。
当时去陶松直播间里做节目的还有一个叫孟德儿的一名心理医生,他问及我一听陶松的节目就觉得陶松在暗示我什么什么的时候,我告诉他,我们之间确实是在恋爱的,问题出在陶松那里,他有心理问题,他被他的大学初恋女友伤过他的伤,我告诉他如果陶松愿意和他交流这些,让他掏掏陶松的心里话,帮助一下陶松,结果这个心理医生把我判断成偏执型精神病。而且在精神病学上有一个非常精彩的论断,就是精神病人往往都不认为自己是精神病,所以我还不能为自己辩解,我越是想证明我是对的,就说明我的病情越严重。
? 其实我几次想放弃,但是陶松总都会表达一些遗憾啊,失望啊,等等,把我再聊回来。
? 2001年春节前,我决定去见他一面,如果能够像正常人那样在一起聊聊天,有个开始,那就更好,要是还像往常那样装作不认识,那就结束,春节后我再回来就完全的放下这段感情。
那天晚上的见面依然是不欢而散,甚至还动了手。
一见面,他就说:“去见王静了吗?”就是那个女心理医生。
我当时也火了说:“你这个人变得真实的时候素质这么差呢?”
后来他就低下头不停地还就用脚蹭地,我感觉他缓和了,于是就说:“那咱俩一起走一走吧,聊一聊吧。”
于是我们两个人就一起朝着电台的门口走去,
刚走几步,他忽然间就很气愤的指责我说:“你说你还想接受别人?!”在这之前,我曾给王静医生写过一封信啊,邮寄到电台,那个时候王静每周都到电台去做一次节目,有很多的听众给心理医生写信都邮寄到电台的。但是陶松把我的信给截了并拆开看了。信中我给王静写了我的一些症状,希望她能够帮助我找到病因,我为什么一见陶松就心慌心跳呢,其实这个期间我还和别人谈过恋爱,我和别人交往都很正常的。
当时我就说:“都两三年的时间了,我从来都没有对我好过,我见你个人都见不着,难道我不可以接受别人吗?我凭什么不可以接受别人?就非得陪着你玩这种给你挠心痒的爱情游戏,你变态,你才是精神病!”
“你敢这样说我?!”他扭过头来,怒视着我,那样子就象是一头乡下顶架的邙牛。
“我已经说了,刚刚说过啊!”
他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后把头转了过去。”我有家庭,有孩子,你不该再来了!”说完抬腿就走。
? 已经决定放下与陶松的一切了。可是2002年正月里重新回到沈阳站之后,我出去卖书,第一天在一家单位里见到的第一个客户,就应该是陶松。
这样子也就是说,陶松在做主持人的同时还在辽宁省政府的一个下属企业里有一份工作。
当时我没看出来他,但是他看出来我了,我当时只带了一套书,他却非要买两套,让我第二天再给他送两套,结果第二天清晨,我一觉醒来,就忽然间一下子就意识到,原来这个人就是陶松,可是当我再去他的单位里见他的时候,就怎么也去不了那家单位了,后来到了单位也怎么也上不去了,······
后来还是克服心理障碍带来的种种痛苦上去了,把书给了他,后来他又让我给他送发票。我把我的传呼写在了书的包装盒上,希望他能给我打个传呼,就像正常人谈恋爱那样。
但是他没有打,我也一直没有办法去给他送发票,我进不去。
2002年秋天,陶松出版了个人专辑《八年陶松》他在专辑中说自己有家庭有孩子,而且还给他的妻子写了一首诗。
陶松真的有家庭和孩子?!还是就因为那天晚上赌气的一句话?
《八年陶松》创造了日销量八千册的好成绩。各大媒体铺天盖地的进行着宣传,舆论将我淹没,我成
了所有人的笑柄。这不亚于精神病判断对我的伤害,这时候我见到那些知道我和陶松的故事的人尤其是特别的感兴趣,特别好奇的惹就浑身突突,双腿发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别人说话我都听不见,只能看到别人的嘴巴一张一合的。
我决定到辽宁省政府下属的单位去找陶松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真的有家庭和孩子吗?
但是在这栋大楼里,姓陶的就只有一个人,叫陶ZK,是公司的总经理。
我决定要见陶ZK一面,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陶松,结果,我们俩一见钟情了!
用我当时的话说,就是我心目中所有的男人符号都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位置。
我还要继续找陶松把真相搞清楚。我在七楼看到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陶松?陶松当时在电波中所暗示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在给我传递所谓的爱情信息?他真的有家庭和孩子吗?
后来我把电话打到了四楼,我让那个四楼的人帮我叫一下七楼的那个人接电话。
结果来了同办公室的一个男人,他和我说:“你自己来找他呗!”后来我跟他说:“我我已经去找过他了,当时他们正好出去年终聚餐了,”当时那个人很吃惊,他说“你已经来过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卫不知道怎么正好在那个办公室里,抢过电话就把我一顿臭骂:“这里是机关单位,哪里有什么主持人主持人的?你是不是上六楼啦,谁让你上六楼了?(就是进陶ZK的办公室了),谁让你上六楼啊,你是耗子啊,你到处乱窜,你影响我单位办公了。”
这让我和陶ZK的交往也产生了障碍,就怕他也想陶松那样子忽悠人,逗人玩,再整出笑话来了,后来我跟陶ZK说,“在那个大楼里,应该是唯你独尊的,可是为与你的交往,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让我产生控制障碍。”我跟他说,我有神经性恐怖症,他问我,他说:“你在哪个医院里检查的?”当我告诉他,是我自己看书看的,他就笑了,他说“你竟瞎说,你还能把你自己看成病来说,你没病,我说你没病你就没病。”又说什么:“不管什么病啊,凡事神经病的都是心理作用,你不那么想就好了,”
他不相信我有这样的病,后来我也是不得不放弃了,直到最后他都一直是在误会的。
包括后来,我也因此失去过很多好机会。
我的前半生因此而一直活在失败和贫困里,我一直想把自己心中的这颗刺拔出来,想把当年的真想搞清楚,当年的陶松到底是不是在和我谈他喜欢的所谓的恋爱,他到底是不是有家庭和孩子?他当年举办的那些活动到底是不是因为我?他当年在电波中读的一些文和放的一些歌曲到底是不是对我暗示了什么?等等,等等。让当年那些知道我和他的故事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就扬眉吐气了,我这病也就好了。
每每讲起这些事情,心中都很慌,就怕自己没有说明白,更怕别人不相信自己,我在2003年冬天的时候,曾经把这个故事写了出来了,就是怎么回事我就怎么写,事件,场景,对话,等等都是真实的。
下面我把一些情节粘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