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哈根

1.丹麦首都哥本哈根。

丹麦王国的首都哥本哈根位于丹麦希兰岛的东部,与瑞典重要海港马尔默隔厄勒海峡相望。它是丹麦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是中国最大、最重要的城市,是北欧最大的城市,也是著名的古城。哥斯达黎加虽然地理纬度高,但受墨西哥湾流影响,气候温和。1-2月气温0℃左右,7-8月平均气温16℃。年平均降水量为700毫米。

根据丹麦的历史记录,哥本哈根在十一世纪初是一个小渔村和贸易场所。随着贸易的日益繁荣,它在十二世纪初发展成为一个商业城镇。在15世纪早期,它成为丹麦王国的首都。哥本哈根在丹麦语中的意思是“商人的港口”或“贸易港口”。

哥本哈根人口为501万(2006年为1月)。国家大部分重要的食品、造船、机械、电子等工业都集中在这里。哥本哈根的海港是丹麦最大的商业港口,水域宽阔,设备精良。每年有超过3.5万艘船只进出港口,丹麦一半以上的对外贸易都是通过这里进出口的。有铁路通过火车轮渡连接哥本哈根与日德兰半岛和斯堪的纳维亚国家。这里有多条国际航线经过,是西欧和北欧的铁路和航空枢纽。哥本哈根不仅是传统的贸易和航运中心,也是新兴的制造业城市。国家1/3工厂建在大哥本哈根。主要工业项目包括造船、机械、罐头和酿酒。当地的东亚公司,Bumster-Wynn机械和航运公司世界闻名。1950以后,产业和人口向郊区转移,市区人口逐渐减少。汽车、电气化铁路和公共汽车是城市交通的主要工具。城市东南8公里处有一个机场。高等院校有哥本哈根大学(1479)、丹麦理工大学、丹麦工程学院、皇家音乐学院和美术学院(1754)。

哥本哈根市政厅哥本哈根有着美丽干净的市容,新兴的大型工业企业与中世纪建筑相得益彰,使其既有现代都市的气息,又有古风特色。在众多古建筑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一些古代宫殿和城堡。克里斯蒂安堡位于市中心,是最古老的。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堡是在1794年被大火烧毁后重建的。过去这里曾是丹麦国王的宫殿,现在是议会和政府大楼所在地。建在厄勒海峡出口岩石上的克伦堡宫,过去是守卫古城的军事要塞,至今还保存着当时建造的炮台和武器。此外,丹麦国王现在居住的宫殿阿马林堡也相当有名。哥本哈根市政厅的钟楼上经常挤满了好奇的游客。因为有一个天文钟,部件复杂,做工精致。据说这种天文钟不仅运行极其精确,还能计算出太空行星的位置,并能告诉人们公历的名称、日期和年份、星座的运行、太阳时、中欧时和恒星时。这个天文钟是一个叫奥尔森的锁匠做的,他花了40年的心血和大量的钱。

12世纪,勒·拉斯基的主教阿布萨在此筑起堡垒,“商埠(哥本哈根)”崛起。它不仅是通往丹麦的门户,也是通往北欧的门户。它仍然是一个重要的港口城市,整个城市的浪漫气氛吸引着所有的游客。

蒂沃利公园的蒂沃利和美人鱼可以说是哥本哈根的象征。还有世界第一步行街Strouilai,琳琅满目的商品会让不爱购物的人动心。

魅力不仅在于购物、参观博物馆和美术馆,还在于感受这里的历史,这会给你的旅行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如果你走累了或饿了,你可以在露天咖啡馆或餐馆休息一会儿。哥本哈根中心街区有各种餐厅,不仅提供传统的丹麦菜肴,还有世界各地的美食。为什么不和当地居民打成一片,享受一下首都的氛围呢?

补充:丹麦首都。它位于西兰岛东海岸,阿迈尔岛以北,靠近厄尔海峡。城市人口48.3万人,其中郊区654.38+0.37万人(654.38+0.989)。原本是个渔村。西兰岛沿岸于1167年建有堡垒,16世纪因航运发展成为繁华都市。北欧重要的陆海空交通枢纽;有火车轮渡到瑞典港口马尔默。丹麦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是中国最大的军事和商业港口(自由港)。全国30%的工业都集中在这里,包括造船、机器制造、冶金、化学、食品加工和纺织。出口肉类和奶制品。有科学院和大学(建于1478)。老城区以中心广场为核心呈放射状排列。新建的西北郊区被湖泊与老城区隔开。

2009年6月7日,2016年奥运会的主办城市将在哥本哈根揭晓。

【编辑本段】2。量子理论的哥本哈根解释

量子理论的哥本哈根解释从一个悖论开始。物理学中的任何实验,无论是关于日常生活现象,还是关于原子事件,都是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来描述的。经典物理学的概念构成了我们描述实验装置和陈述实验结果的语言。我们不能也不应该用别的东西代替这些概念。然而,这些概念的应用受到不确定关系的限制。在使用这些概念时,我们必须牢记经典概念的应用范围有限,但我们不能也不应该试图改进这些概念。

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个悖论,比较一下经典物理和量子理论中实验的理论解释过程是很有用的。例如,在牛顿力学中,我们应该通过测量行星的位置和速度来研究行星的运动。只要通过观测计算出行星的一系列坐标值和动量值,就可以将观测结果转化为数学。之后利用运动方程,从这些固定时间的坐标和动量值,推导出系统在稍后时间的坐标值或任何其他性质,这样天文学家就可以预测系统在稍后时间的性质。例如,他可以预测月食的准确时间。

在量子理论中,这个过程略有不同。例如,我们可能对电子在云室中的运动感兴趣,我们可以通过一些观察来确定电子的初始位置和速度。但是这种确定将是不准确的;它至少包含了由测不准关系引起的误差,也许还包含了由实验困难引起的更大的误差。首先,正是因为这些不准确,才允许我们将观测结果转化为量子理论的教学方案。写出来的概率函数代表的是测量时的实验情况,甚至包含了测量可能出现的误差。

。这个概率函数代表了两个东西的混合,一个是事实,另一个是我们对事实的认识。就其初始状态选择初始时间的概率为1(即完全确定)而言,它代表了电子以观测速度在观测位置运动的事实;“观察到的”是指在实验精度范围内观察到的。另一方面,另一个观察者可能更准确地知道电子的位置,这代表了我们的知识。实验误差并不(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电子的本质,而是显示了我们对电子认识的缺陷。这种知识的缺陷也用概率函数来表示。

在经典物理中,人们在进行精细研究时也要考虑到观测的误差。结果人们得到了坐标和速度初始值的概率分布,于是得到了和量子力学中的概率函数非常相似的东西。只是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是必要的,因为不确定关系,这是经典物理中所没有的。

当量子理论中的概率函数在初始时刻已经通过观测确定,人们就可以从量子理论的定律计算出未来任意时刻的概率函数,进而确定在一次测量中给出某一特定值的概率。比如,我们可以预测未来某个时间在云室中某个给定点发现电子的概率。需要强调的是,在任何情况下,概率函数本身并不代表事件在时间过程中的推移。它只代表某些事件的趋势和我们对这些事件的认识。只有满足一个主要条件,比如一个新的测量确定了系统的某个性质,概率函数才能与现实相关。只有到那时,概率函数才允许我们计算新测量的可能结果。测量结果用经典物理学来描述。

可以看出,从理论上解释一个实验有三个明显的步骤:(1)将初始实验情境转化为概率函数;(2)随着时间的推移跟踪这个概率函数;(3)关于对系统进行的新测量的陈述,可以从概率函数中推导出测量结果。对于第一步,满足考试难度关系是必要条件。第二步不能用经典概念来描述:在最初的观察和第二次测量之间,没有描述系统中发生了什么。只有到了第三步,才能从“可能”变成“现实”。

让我们用一个简单的理想实验来演示这三个步骤。如前所述,原子由一个原子核和围绕原子核运动的电子组成;如前所述,电子轨道的概念是有问题的。有人可能会说,至少在原则上,轨道上的电子应该被观察到。人们可以通过分辨率非常高的显微镜简单地观察原子,因此应该可以看到在轨道上运动的电子。当然,使用普通光的显微镜无法达到这么高的分辨率,因为位置测量的不准确度一定不能小于光的波长。但是使用波长小于原子大小的伽马射线的显微镜将能够做到这一点。这样的显微镜还没有制造出来,但这不应该妨碍我们讨论这个理想的实验。

第一步,也就是把观测结果转化成一个概率函数,可能吗?这只有在观察后不确定关系满足时才有可能。电子的位置可以被如此精确地观测到,以至于它的精度取决于伽马射线的波长。在观察之前,电子可以说实际上是静止的。但在观测过程中,γ射线至少要有一个光子穿过显微镜,先被电子偏转。所以电子也被光子撞击,改变了它的动量和速度。人们可以证明这种变化的不确定性刚好大到足以保证不确定关系的成立。所以,关于第一步,一点难度都没有。

同时,人们也很容易理解,电子绕原子核的轨道是没有办法观测的。第二步是展示一个不围绕原子核运动而是离开原子的波包,因为第一个光子已经把电子撞出了原子。如果γ射线的波长比原子的尺寸小得多,那么γ射线的光子动量就会比电子的原始动量大得多。所以,第一个光子就足以把电子从原子中敲出来,人们绝不能观察电子轨道上的其他点;所以没有通常意义上的赛道。下一步观察——第三步——将显示电子离开原子的路线。两次连续观察之间发生的事情通常是完全无法描述的。当然,人们总想说,在两次观测之间,电子一定在某个地方,所以也一定描述了某种路线或轨道,即使不可能知道是哪种路线。这是经典物理学中的合理推论。但是,在量子论中,我们后面会看到,这是一种不合理的语言误用。我们可以暂时忽略这个警告是指我们谈论原子事件的方式还是原子事件本身,是涉及认识论还是本体论。但是无论如何,当我们对原子粒子的行为作出任何陈述时,我们必须非常小心。

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讲粒子。对于很多实验来说,说物质波更方便;比如说原子核周围的驻波更方便说。然而,如果我们不注意不确定关系所给出的限制,这样的描述将直接与另一个描述相矛盾。通过这些限制,避免了矛盾。例如,在处理原子发出的辐射时,使用“物质波”是很方便的。辐射以其频率和强度提供了原子中振荡电荷分布的信息,因此涨落图像比粒子图像更接近真实。因此,玻尔主张两种形象并用,他称之为“互补”。当然,这两个形象是互斥的,因为一个事物不可能同时是粒子(即小体积中的实体)和波(即延伸到大空间的场),但两者是相辅相成的。玩弄这两个图像,从一个图像到另一个图像,再从另一个图像回到原来的图像,我们终于得到了隐藏在我们的原子实验背后的奇怪而现实的正确印象。玻尔在量子理论的解释中有几处使用了“互补”的概念。关于粒子位置的知识是关于其速度或动量的知识的补充。如果我们知道一个准确度高,就不可能知道另一个准确度高;但是为了确定系统的行为,我们仍然需要知道这两者。原子事件的空间和时间描述是对它们的确定性描述的补充。概率函数服从一个运动方程,就像牛顿力学中的坐标;它随时间的变化完全由量子力学方程决定,但它不允许描述空间和时间中的原子事件。另一方面,观测需要在空间和时间上描述系统,但由于观测改变了我们对系统的认识,也破坏了概率函数的既定连续性。

一般来说,同一现实的两种不同描述之间的二元性不再是一个难点,因为我们已经从量子论的数学形式体系中了解到,矛盾是不能产生的。两个互补图像(波和粒子)之间的二元性也清楚地反映在数学方案的灵活性中。数学形式系统通常是模仿牛顿力学中关于质点坐标和动量的运动方程来编写的。但通过简单的变换,可以改写成类似于普通三维物质波的波动方程。因此,这种摆弄不同互补国家形象的可能性,类似于数学方案的不同变换;它没有给量子理论的哥本哈根解释带来任何困难。

然而,当人们提出这样一个著名的问题:“但是原子事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理解这种解释的真正困难就出现了。如前所述,观察的机制和结果总是可以用经典概念来表述的。然而,人们从观察中得出的是一个概率函数,这是一个数学表达式,它将关于可能性(或趋势)的陈述与关于我们对事实的知识的陈述结合在一起。所以我们不能完全客观化一个观察的结果,也不能描述这个观察和下一个观察之间发生了什么。似乎我们在这个理论中引入了一个主观因素,就像我们想说发生了什么取决于我们观察它的方式,或者说取决于我们观察它的事实。在讨论这个主观问题之前,有必要充分解释为什么一个人在试图描述两次连续观察之间发生的事情时会陷入无望的困境。

为此,讨论下面的理想实验是有益的。我们只是沿着一个很小的单色光源辐射到一个有两个小孔的黑色屏幕上。洞的直径不可能比光的波长大很多,但两者之间的距离却比光的波长大很多。在屏幕后面一定距离处,有一张记录人发出的光的摄影底片。如果人们用波图像描述实验,人们会说初始波穿过两个孔;会有二次球面波从针孔开始并相互干涉,干涉会在照相底片上产生强度变化的图案。

摄影胶片的黑化是一个量子过程,化学反应是由单个光子引起的。所以,用光量子来描述实验一定是可能的。如果允许我们讨论单个光子从光源发出到被照相底片吸收之间会发生什么,我们可以做出如下推论:单个光子可以通过第一个光圈或者第二个光圈。如果它穿过第一个光圈并在那里散射,那么它在照相底片上某一点被吸收的概率不取决于第二个光圈是关闭的还是打开的。底片上的概率分布应该与只有第一个孔打开的情况相同。如果多次重复实验,光量子通过第一个小孔的情况全部集中,底片被这些情况黑化的部分就会对应这个概率分布。如果只考虑那些通过第二孔的光子,黑化部分将对应于从只有第二孔打开的假设中导出的概率函数。因此,整个黑化部分将正好是两种情况下黑化部分的总和;换句话说,不应该有干涉图案。但是我们知道这是不正确的,因为这个实验必然会有干涉图样。可见,说任何光子不通过第一个光阑就一定要通过第二个光阑是有问题的,会产生矛盾。这个例子清楚地表明,概率函数的概念不允许描述两次观察之间发生的事情。任何寻求这种描述的企图都会导致矛盾;这必然意味着“发生”一词仅限于观察。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结果,因为它们似乎表明,观察在事件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而且它确实因我们是否观察而有所不同。为了更清楚地说明这一点,我们必须更仔细地分析观察过程。

首先,重要的是要记住,在自然科学中,我们对整个宇宙都不感兴趣,包括我们自己。我们只关注宇宙的某一部分,并把它作为我们的研究对象。在原子物理学中,这部分通常是一个非常小的物体,一个原子粒子或一组这样的粒子,有时可能大得多——大小无关紧要;但是,重要的是,宇宙的大部分,包括我们,都不属于这个物体。

现在,从已经讨论过的两个步骤,从理论上解释这个实验。第一步,我们必须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来描述将与第一次观测相结合的实验装置,并将这种描述翻译成一个概率函数。这个概率函数服从量子理论的规律,它在连续时间过程中的变化可以从初始条件计算出来;这是第二步。概率函数结合了客观和主观因素。它包含了关于可能性或更大倾向的陈述(亚里士多德哲学中的“势”),这些陈述是完全客观的,不依赖于任何观察者;同时,它也包含了一个关于我们对系统的知识的陈述;这当然是主观的,因为对于不同的观察者来说,它们可能是不同的。在理想情况下,概率函数中的主观因素与客观因素相比实际上可以忽略。这时,物理学家称之为“纯模态”。

现在,当我们进行第二次观察时,它的结果应该从理论上预测出来;认识到我们的研究对象在观察之前或至少在观察的瞬间必须与世界的另一部分接触是非常重要的。世界的另一部分是实验装置,测量尺等等。这意味着概率函数的运动方程现在包括了与测量仪器相互作用的影响。这种影响引入了一个新的不确定性因素,因为测量仪器必须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来描述;这样的描述包含了仪器微观结构的不确定性,这是我们从热力学中认识到的;但是,由于仪器与世界其他部分相连,它实际上包含了整个世界微观结构的不确定性。从这些不确定性只是用经典物理学术语描述的后果,不依赖于任何观察者这一点来看,可以称之为客观存在。从这些不确定性涉及到我们对世界的不完全认识来看,也可以称之为主观的。

经过这种相互作用,概率函数就包含了倾向的客观因素和知识不完全的主观因素,即使它曾经是一种“纯模态”。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观测结果一般不能准确预测Z只能预测部分观测结果的概率,而关于这个概率的说法是可以通过反复实验来验证的。概率函数描述的不是某一个事件(即不像牛顿力学中的正常处理方法),而是可能事件的整体系综,至少在观察过程中是如此。

观察本身是不连续地改变概率国家Z的数量,它从所有可能的事件中选择实际事件。因为通过观察,我们对系统的认识发生了不连续的变化,它的数学表达也发生了不连续的变化,我们称之为“量子跳跃”。当用一句古老的谚语“自然不会变异”作为批判量子论的依据时,我们可以回复说,我们的知识无疑是可以突变的,这个事实证明了用“量子跳跃”这个术语是正确的。

所以在观察的过程中,出现了从“可能”到“现实”的变化。如果我们想描述一个原子事件中发生了什么,我们必须认识到“发生”这个词只能用于观察,而不能用于两次观察之间的事态。它只适用于观察的物理行为,而不适用于观察的心理行为,我们可以说,从“可能”到“现实”的过渡,只有当对象与测量仪器相互作用,从而与世界的其余部分相互作用时,才会发生;用意念记录结果与观察者的行为无关。然而,概率函数的不连续变化与被记录的行为一起发生,因为正是在记录的时刻,我们知识的不连续变化在概率函数的不连续变化中有其图像。

那么,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客观地描述世界,尤其是原子世界呢?在经典物理学中,科学始于信念——或者人们应该说它始于幻想?——这就是相信我们可以描述这个世界,或者至少是世界的某些部分,而完全不涉及我们自己。这在很大程度上实际上是可能的。我们知道伦敦是存在的,不管我们是否看到它。可以说,经典物理是一种理想化的情境,在这种情境中,我们可以谈论世界的某些部分,而完全不涉及我们自己。它的成功使对世界的客观描述走向普遍理想化。在评估任何科学成果的价值时,客观性成为首要标准。量子理论的哥本哈根解释还认同这种理想化吗?人们可能会说,量子论尽可能地符合这种理想化。的确,量子论不包含真正的主观特征,也没有把物理学家的精神作为原子事件的一部分引入。但是,量子论的出发点是把世界分为“研究对象”和世界其余部分。此外,它还从这样一个事实出发,即至少对于世界上的其他地方,我们在描述中使用经典概念。这种区分是任意的,从历史上看,它是我们的科学方法的直接结果;经典概念的应用毕竟是一般人类思维方法的结果。但这涉及到我们自己,所以我们的描述并不完全客观。

正如开头所说,量子理论的哥本哈根解释始于一个悖论。它始于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来描述我们的实验,同时也始于这样一种认识,即这些概念并不准确地适应自然。这两个出发点的对立是量子理论统计特征的根源。因此不时有人建议彻底抛弃经典概念,并且由于用来描述实验的概念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人们可能会回归到一种非静态的、完全客观的对自然的描述。

然而,这一提议是基于一种误解。经典物理学的概念是日常生活概念的提炼,是构成所有自然科学基础的语言的主要部分。在科学上,我们的实际情况正是这样。我们确实是用经典概念来描述实验,而量子理论的问题就是在这个基础上找出实验的理论解释。如果我们不是现在的我们,讨论我们能做什么是没有用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必须认识到,正如冯·萨克尔所指出的,“自然早于人类,人类早于自然科学。”这两句话的第一句证明了经典物理是完全客观的模型。后一句话告诉我们为什么无法避免量子论的悖论,也就是指出了使用经典概念的必要性。

我们必须在原子事件的量子理论解释中对实际程序做一些注释。有人说过,我们的出发点总是把世界分为我们将要研究的对象和世界的其余部分,这种区分在某种程度上是任意的。比如我们给物体加上测量仪器的某些部分或者整个仪器,把量子理论定律应用到这个复杂的物体上,最后的结果真的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可以证明,理论处理方法的这种变化不会改变既定实验的预测。在数学上,这是由于量子理论的定律对于那些普朗克常数可以被认为是一个非常小的量的现象来说,近似等价于经典定律。但如果认为以这种方式将量子理论的定律应用于测量仪器可以帮助我们避免量子理论中的基本悖论,那就错了。

只有当测量仪器与世界的其他部分紧密接触时,只有当仪器与观察者之间存在互动时,测量仪器才是名副其实的。所以和第一种解释一样,这里关于世界微观行为的不确定性也会进入量子理论体系。如果一个测量仪器与外界隔绝,它就既不是测量仪器,也根本不能用经典物理来描述。

白色椭圆形舞台,白色墙壁,嵌在白色墙壁上的两扇可以随时打开的门。这两扇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一片金黄的白桦林,是人的世界;门内是白色的冥界,灵魂游荡聚集的地方。一棵枯死的桦树,三把乳白色的椅子,三个死后聚集的灵魂。

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来到丹麦哥本哈根,拜访他的同事兼老师玻尔。海森堡,玻尔,玛格丽特谈到了1941的战争,哥本哈根九月的一个雨夜,纳粹德国的核反应堆,盟军正在研制的原子弹。谈量子、粒子、铀裂变和测不准原理,谈贝多芬、巴赫的钢琴曲;谈谈战争时期个人对国家的责任和义务,原子弹爆炸后城市里凌乱扭曲的尸体。

海森堡热爱他的祖国。他把祖国当成自己的亲人、妻子和孩子。他想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但他的祖国是德国,一个被世人视为恶魔的国家。他的选择进退两难。"一个有道德良知的科学家应该从事原子弹的研究吗?"他问玻尔,也问自己。原子弹在广岛爆炸时,他以为自己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研制出原子弹的玻尔赢得了全世界的掌声,而没有研制出原子弹的海森堡却被质疑和解释了30年...

因为房间被窃听,他们的谈话无法进行和深入。这次神秘的会议对未来原子弹的研究和制造以及未来的战争进程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是海森堡对玻尔说了什么,他们的精神也说不清楚。

《哥本哈根的相遇》被三个鬼演绎了四次,每次都呈现出不同的可能性。他们不断回到1941的那个晚上,面对当年的迷茫,结果却始终云里雾里,直到最后也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兄弟》当年在伦敦首映后,编剧迈克·弗雷恩(Mike frayn)接连获得普利策奖和托尼奖,在欧美戏剧界引起广泛轰动,成为2002年百老汇最佳戏剧奖的得主。

《哥本哈根》这部剧在内容和戏剧艺术上都充满了神秘感,在内容上讲了一个世界的奥秘,在艺术上给了艺术家很大的艺术创作空间。据说该剧在国外演出时,大多数国家都采用三把椅子的舞台布局,王小鹰的中国版也不例外。而全剧的抽象、现实、诗意三大空间,不仅扩大了表演面积,也为全剧的氛围设置增加了一种表达方式。剧中一些关键场景也运用了投影手法,让观众仿佛体验到了真实历史事件的回放。

只有当测量仪器与世界的其他部分紧密接触时,只有当仪器与观察者之间存在互动时,测量仪器才是名副其实的。所以和第一种解释一样,这里关于世界微观行为的不确定性也会进入量子理论体系。如果一个测量仪器与外界隔绝,它就既不是测量仪器,也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