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层糕是怎么做出来的,想自己做有哪些诀窍?

在南方的老家,糕是一种寓意美好的食物,这样带着温度的美味每次吃到都倍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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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从福建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段时间雾霾爆发,经常不自觉地想起南方的晴空万里,和那股总觉得呼吸不够的清甜空气。

周诗强和沈少群是对80后的小夫妻,他们的家乡在福建闽北,在郑州做白茶和青瓷生意。

离开家乡也有些年头了,小两口的小店也经营的有声有色,在郑州和不少顾客都成了朋友。

除了青瓷和白茶,周诗强还有个爱好,就是做菜。

福建闽北一带,山清水秀,在这样的好地方,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生得水灵,所以好食材自然是应有尽有。

每隔一段时间,周诗强夫妻总会让老家的亲友寄来一些家乡的美食,然后就在店里做一桌席,邀郑州当地的朋友前来撮上一顿。

临近年关,无论是冬笋、梅干菜、地瓜干、咸肉,还是米酒、鲜竹酒,每隔几天小周的店里就会收到一些。

周诗强说,要过年了,这些都是给郑州好友准备的新年礼物。

今天中午,周诗强突然打电话,急哄哄的喊我去店里。

他说,家人才发来了新鲜的冬笋,中午有好饭。

刚好要写的最后一个福建美食采访有些欠缺,遂决定在这个雾霾天里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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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北环海峡茶城负一楼,在入口处,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没错,上个月在福建闽北那些天,经常能闻到这种香味,肯定是“冬笋烧肉”。

刚进店,就看到几个本地的朋友也在这。好饭上桌,大家赞不绝口。

我们聊起在闽北的那几日。

记得刚到松溪的第一餐,当地朋友花姐安排我们在郊区的农家乐吃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酒足饭饱,好奇的我跑到后厨采访小角。

大厨提前下班了,正遇上几个阿姨在那里做一种年糕一样的食物。

昏暗的厨房里,大案板上放着一块圆形的糕,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看我们稀奇,阿姨用刀切了一块给我们吃,她说:“这是我们这的七层糕,是村里的一个熟人想吃,专门拿了大米,让我给做的。”

这刚蒸熟的七层糕,软软的,并没有想象中的Q弹,拿在手中的,粘粘的,还有点烫。

细数七层糕的纵剖面,果然可以数出七层来,底下两层为红色,第三层白色,第四层红色,第五层白色,第六七层又是红色。红白相间的七层糕,不仅外形美观,口感也毫不逊色。

轻轻咬了一口七层糕,那种绵软与细润是无法形容的,有淡淡的甜味,有浓浓的米香,口感糯而粘,给人一种平实的感觉,反正一口一口,还挺上瘾的。

阿姨说:这个七层糕其实放凉的时候最好吃,那时吃起来就不会粘口了,而是Q弹的感觉。

因为地方口音的隔阂,阿姨与我讲解七层糕的故事,我还是听得云里雾里。

带着遗憾,我们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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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周诗强这吃饭,一不小心就聊到了七层糕,大家越说越起劲。

沈少群说,她特别喜欢七层糕,每次回去都缠着妈妈做来吃。

当年,沈少群和周诗强恋爱时,周诗强总会买七层糕给沈少群吃。沈少群觉得这甜甜的味道就像他们缠绵的爱情,一层粘着一层,尤其是加了红糖和白糖,甜甜的,就像恋爱的味道。

后来,沈少群和周诗强结婚了。

新婚里,他们去看望外婆,临走时,外婆给他们包了一包七层糕,说希望他们日子步步高升。还有缠着黑线和白线的红包,寓意白头偕老,几个桔子,代表吉祥如意。

沈少群第一个孩子降生,满月酒时,母亲来看外孙,也带了一包七层糕。

沈少群说:“在我们那里,女人生孩子,满月时娘家去看望就要送七层糕的。”

七层糕是他们两人都爱的美味。

周诗强说:“小时候,妈妈会在前一天晚上,泡上一大盆大米,第二天一早,拿到磨豆腐的人家,花5毛钱的加工费,磨成米浆。”

然后,周诗强

的妈妈回到家中,把米浆分成两份,分别加入红糖和白糖;在大铁锅烧上水,用一个平锅,把米浆一层一层地浇上去,浇满七层便成了七层糕。

加入红糖的米浆炊熟后便是红色部分;白色的层则是加入白糖的米浆炊熟的,这样做成的七层糕才是层层分明。

由于七层糕是用米浆“炊”熟的,所以也不用担心吃多了会油腻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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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闽北,七层糕曾是走亲访友必备的礼品,那时,许多人家都有石磨,所以可以轻松做得。

后来,石磨越来越少,人们再做七层糕会去找人加工。

而现在,七层糕越来越少见了。

现代人讲求效率与简单,去除了很多“繁文缛节”,但随之而去的,是生活的仪式感。

像七层糕这样带着温度的礼物真的是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