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历史上有谁为女性放弃过王位?

应该是爱德华八世。

1936年,维多利亚女王的曾孙爱德华八世做出了“不爱山河,只爱美”的壮举。虽然“美女”脾气暴躁,傲慢自大,用来削弱男人的阳刚之气,但爱德华八世一点也不觉得难。其实他对这段感情很满意。

历史学家长期以来一直在努力寻找,这个名叫沃利斯·沃菲尔德·辛普森的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强大手段,才让一个国家的国王为之放弃王位。这个离过两次婚的美国女人既不漂亮也不是真正的婊子。还有证据表明,辛普森夫人曾经在爱德华身上试验她从东方妓院得到的秘密技能,这让整件事更加荒谬。

不过,稍微合理的解释是,爱德华本人希望在性关系上被一个强大的女人统治。当时爱德华八世身边的朝臣尤利克·亚历山大(Ulick Alexander)认为爱德华已经被“某种性变态和自嘲情结”所控制。爱德华以前的一个情人弗里达·达德利·沃德非常同意。她证实:“只要我想控制他,我就能轻松控制他。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爱情是对他的咒语。无论他爱上谁,都会全心全意成为对方的奴隶,完全依赖对方。这是他的天性,对吗?他可以被视为受虐狂。他就是喜欢低声下气,贬低自己。他不能要!”

如果这真是爱德华的真诚愿望,那么辛普森夫人确实是他的理想伴侣。她对前任国王的态度,好像是在教育不懂事的孩子,脾气暴虐,言语刻薄。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不加修饰地表达对爱德华的鄙视,经常把爱德华弄哭。“天哪,那个女人真是个婊子!”爱德华的朋友爱德华·梅特卡夫惊呼道:“她马上就要把他送进地狱了。”

她真的做到了。有一次,他们请了一群客人吃饭,那些客人正好目睹了丑陋的一幕。事后有人告诉爱德华的传记作者菲利普·齐格勒:席间,温莎公爵(爱德华退位后的称呼)让管家给司机发消息,通知他第二天的用车计划。这时,温莎公爵夫人突然双手举在空中,然后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一瞬间,所有人都惊讶地抬起座椅,空气静得像凝固了一样。“在我家轮不到你发号施令!”她反驳道。冷静下来后,她赶紧跟邻居解释:“你们都知道,一般都是在公爵家外面,我家里面。”此时,爱德华还坐在座位上,语无伦次地低声向她道歉。爱德华早在结婚前就习惯了这种待遇。他的随从约翰·艾尔德发现,当爱德华向辛普森夫人求婚时,他“完全失去了信心,像狗一样跟着她”。在她的影响下,爱德华的生活变得极其空虚。

对于伊丽莎白一世女王来说,保持单身是一种令人满意的生活方式。如果她结婚,她将不得不与丈夫分享主权,但她对“英国女王”头衔的热爱使她不愿让别人分一杯羹。与普通的家庭生活相比,她更喜欢独掌大权,最终跻身英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之列。她渴望向全世界宣布:“我嫁给了英格兰。”自封为“处女女王”的伊丽莎白一世,陶醉于臣民的崇拜,但当她的侍女得到了她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时,她会表现出强烈的嫉妒,这就是所谓的“天伦之乐”。正如爱德华·斯塔福德爵士后来发现的那样,她“与爱格格不入”。在当时,如果谁能通过层层选拔成为侍奉女王的宫女,就能实现社会地位的飞跃,但要想获得如此显赫的地位,她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伊丽莎白一世要求这些女仆与自己保持一致的生活方式,这意味着每天早上早起,白天努力工作,晚上一个人呆着。任何一个想要结婚的侍女都必须得到皇后的允许,而嫉妒心强的皇后是绝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她肯定会给她们设置很多障碍。一对夫妇往往要等上十几年才能指望得到伊丽莎白一世的原谅和允许,年轻的女仆阿伦德尔小姐曾无意中告诉女王,她爱慕一个男人,只要她父亲允许,他们可以结婚。令在场的人惊讶的是,这一次王后和蔼地说:“你真的很诚实,我会替你向你父亲提出一个请求。”这样的大力支持让女孩情绪高涨,她以为父亲绝不会拒绝她的请求。随后,女孩的父亲罗伯特·阿伦德尔爵士被召入宫中,战战兢兢地将婚约文件呈献给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对此深感满意,让她退下,对他说:“剩下的交给我吧。”然后女王打电话给阿伦德尔小姐,告诉她她的父亲已经同意结婚。姑娘欣喜若狂地回答:“陛下开心,我也会觉得很开心。”此时,她仍然相信女王会允许她嫁给自己选择的丈夫。“你应该幸福,但绝不会是因为这段愚蠢的婚姻,”女王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你父亲的订婚文件已经提交给我了,但我发誓不会让你拿到的。我想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踏入傻瓜的行列了。”女孩被这个霹雳惊呆了,皇后一挥手把她扔了出去。得到伊丽莎白一世的同意结婚确实很难,但对于任何一个敢于隐瞒真相的侍女来说,这不是困难而是灾难。当女仆马利·谢尔顿与詹姆斯·席德摩尔秘密结婚的消息传到伊丽莎白一世的耳朵里时,女王大怒掐死了新娘,并折断了她的小拇指。埃莉诺·布里奇(Eleanor Bridge)认为“玛丽为结婚所付出的代价是无与伦比的”,但与《孽债》中“九皇后”简·格雷的妹妹凯瑟琳·格雷(Katherine Grey),也就是伊丽莎白的表妹相比,这可能并不是真正的痛苦。在几年前的宫廷政变中,凯瑟琳·格雷不仅毫发无损地逃脱了和父亲、姐姐一起被处决的厄运,除了财产被没收外,还一直保持清白。与此同时,她幸运地在玛丽一世的宫廷中得到了一个非常显赫的职位,这个人被称为“血腥玛丽”,她的亲戚的头也被女王砍了下来。然而,在玛丽一世的妹妹伊丽莎白一世于1558年登基后,叶卡捷琳娜在宫中的地位下降了。新皇后就是不喜欢她表妹,觉得她傲慢又恶心。所以伊丽莎白一世很少允许凯瑟琳接近自己,而是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根据亨利八世的遗诏,凯瑟琳是第二继承人。如果伊丽莎白一世没有孩子,王位将由凯瑟琳继承,所以伊丽莎白一世必须对她严加看管。

凯瑟琳·格雷为她都铎王朝的血统而自豪,但她没能继承这个家族的智慧。在为女王服务期间,她爱上了前摄政王的儿子爱德华·西摩。这位前摄政王在他的侄子英格兰爱德华五世(伊丽莎白的弟弟)统治期间因叛国罪被斩首。凯瑟琳和爱德华·塞穆是两位有罪的牧师的后代,他们不明智地开始了秘密幽会,并逐渐计划秘密结婚。在计划举行婚礼的那一天,凯瑟琳和她未来的嫂子简·塞穆一起生病了,所以那天他们被允许不一起开车去旅行。女王一行人走远,凯瑟琳和简就悄悄溜出了宫殿,乔装打扮来到了爱德华·塞穆在泰晤士河上的住所。

凯瑟琳和爱德华在那里举行了秘密婚礼。唯一的见证人是简和主持婚礼的牧师。他是从威斯敏斯特教堂临时借来的。他们两个急于结婚,以至于忘了问牧师的名字。简单的仪式结束后,高度紧张的凯瑟琳和她的同伙简偷偷溜回了宫殿,没有人注意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段婚姻的秘密已经保守了几个月。但是后来简·塞穆突然生病去世了,一个月后,爱德华·塞穆被一纸调令派往法国从事外交工作。不久,凯瑟琳发现自己怀孕了。秘密丈夫远在法国,婚礼的一个见证人已经死亡,另一个未知。这些沉重的打击使这位可怜的女士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何况她已经失去了丈夫的继承契约,证明婚姻合法化,这不亚于雪上加霜。乱作一团的凯瑟琳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另一位宫女圣罗夫人。圣罗夫人也熟知女王冷酷无情的性情,于是严厉斥责凯瑟琳的愚蠢行为,不仅是秘密结婚,还有这次对自己的表白,因为这也会给她带来灾难。圣罗夫人又怕又气,把凯瑟琳赶了出去。吓得近乎歇斯底里的凯瑟琳去了伊丽莎白一世的宠臣罗伯特·达德利的住处,求他为自己说情。由于伊丽莎白一世随时都会来,达力不得不尽快安抚惊弓之鸟的凯瑟琳,并答应尽可能为她说情,然后派人将她送出宅邸。最后,伊丽莎白一世从她亲爱的达德利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部,但这丝毫没有让她变得温柔。相反,她完全被激怒了。厚颜无耻的表哥对自己的轻视和欺骗已经够严重了。更重要的是,凯瑟琳与皇位的关系非同一般,任何皇室成员的婚姻都必须得到女王和议会的一致批准。因此,凯瑟琳与爱德华·塞穆的结合被控叛国罪。伊丽莎白一世与其说是嫉妒婚姻的幸福,不如说是珍惜手中的王权。凯瑟琳·格雷立即被关进了伦敦塔,而圣·罗夫人也因为没有及时报告情况而遭受了同样的命运。然后,爱德华·塞穆被从法国召回,一起进入伦敦塔,与妻子分开关押,不能见面。后来,一个皇家调查小组就爱德华“与凯瑟琳·格雷女士的不道德婚外情”对他进行了质询。然而,在没有证人、没有继承契约的不利条件下,爱德华实在无法支持他关于婚姻合法性的大胆言论。

凯瑟琳也接受了讯问,但在9月21561日,调查组暂时停止了讯问,因为她当天生了一个儿子。8个月后,调查组继续审讯,并宣布:“爱德华·塞穆和凯瑟琳·格雷女士之间不存在合法婚姻。”就这样,他们的儿子被贬为私生子。根据女王的意愿,这家人继续被关押在伦敦塔,罪名是“草率和非法性交”。然而,一位好心的狱卒经常安排这对夫妇见面,没过多久,凯瑟琳又怀上了另一个孩子,于是凯瑟琳完全失去了被赦免的希望。虽然她后来从伦敦塔被释放,并被置于她的叔叔约翰·格雷勋爵的监管之下,但她从未与她的丈夫团聚。

1568年,一直未被原谅的凯瑟琳痛苦地死于肺炎。凯瑟琳的悲惨命运似乎丝毫没有让她的矮人姐姐玛丽引以为戒。1565年,玛丽秘密嫁给了比自己高很多的皇家卫队队长托马斯·凯斯。当时女王的首席顾问威廉·塞西尔写道:“这真是最不幸、最荒谬的事故。卫队长是宫里最体面的君子,却偷偷娶了宫里最卑微的夫人。”两个表妹的连续背叛让伊丽莎白一世暴怒。她把基思关进弗里特监狱,把玛丽流放到乡下,然后无情地宣布,她绝不允许一个叫基思的私生子出现在她的国家。守寡后,玛丽被允许再次回到皇宫。她仍然署名为“玛丽·凯斯”。玛丽·凯斯于1578年去世,一直未婚的伊丽莎白一世无意为此哀悼。

乔治四世总是与人谈笑风生,他的欣赏力无可挑剔。他在艺术鉴赏、建筑风格、时尚方面的高雅品味是出了名的,他大方可亲。即便如此,19世纪初的国王已经成为舆论的对象。每次乔治四世开车兜风,都会受到市民们的嘲笑和奚落。人们批评他,是因为他过着挥霍无度、债台高筑的生活,在父亲病重时贪婪地觊觎王位,在与拿破仑交战时轻易许诺却未兑现赏赐。他引人入胜的浪漫史和极其失败的婚姻,难免会被人诟病。然而,公众批评最激烈的是这个肥胖的懒汉嗜酒如命,更不用说他还经常喝鸦片。尽管乔治四世不是英国历史上最胖的君主,但他绝对是最会喝酒的人——清醒时优雅高贵,喝醉时丑态百出。乔治还是王子的时候,就已经有酒相伴了。过度饮酒让他的外表提前衰老,让别人窃笑。1787年,乔治在霍普顿夫人举办的舞会上的表现足以说明他的酗酒。据在场的人记载:“他站在走廊里,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住安卡斯特公爵夫人的玉颈,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吻,吓了路过的客人一跳。然后他向盖洛维爵士挑战,威胁要扯下他的假发,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他像醉汉一样跑来跑去,最后他的追随者不得不叫了一辆马车,把他带离现场。”

但只要他的名声稍微好一点,上面的场景就能让人觉得,虽然诡异,但还是可爱的,或者已经被大家善意的遗忘了。但是,乔治真的很讨厌,缺点也太明显了,所以评论界对他毫不留情。当时的《泰晤士报》曾形容乔治是一个语言污言秽语、行为放荡的超级酒鬼,并称他“可以为了酒和女人而不顾政事和劝诫”,他的全部乐趣就是“暴饮暴食,用生命赌博”。画家詹姆斯·吉尔雷曾经画了一幅讽刺漫画,把乔治描绘成一个贪吃的人。这幅画流传甚广,使得乔治王子的形象在民众心中一落千丈。画面中,饱餐一顿后,乔治用叉子剔牙,满肚子的食物扒开裤子。他旁边的桌子上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杯盘,身后是堆积如山的药品,一个是治痔疮的,一个是治口臭的,还有两个当时专治性病的东西:维诺蔬菜糖浆和舔丸。乔治的亲朋好友觉得这样的讥讽还不够,都跳出来添油加醋。一个醉酒的夜晚后,乔治唯一合法的后代夏洛特公主到处说闲话:“光是点灯就用了这么多油。”他的酒肉朋友,花花公子乔治·布莱恩·布鲁梅尔,在一次舞会上真的羞辱了他。当时布鲁梅尔拒绝对乔治表现出应有的尊重,于是乔治心怀不满,故意装作没看见他,只和他们的朋友阿尔万利爵士说话。布鲁梅尔在大厅对面喊道:“阿尔万利!你的胖朋友是谁?”早年,对皇室成员的不尊重会被处以死刑。然而,无论是乔治摄政(他的父亲乔治三世有一些精神缺陷,无法控制大局),还是当他成为国王,他的王权似乎都在逐渐丧失。我们的小乔治没有处决那些整天讽刺他的人,却对那些无情的讽刺无动于衷,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错了。1812年,考官发表了一篇恶意中伤摄政王乔治的文章,不仅说他“背信弃义,荒淫无度,处处负债”,还谴责他“完全无视家庭纽带”。这一次,乔治下令逮捕了作者和他的兄弟,报纸的编辑,并判他们“企图诽谤和中伤威尔士亲王和英格兰摄政王殿下”。两兄弟为此交了罚款,进了监狱,但这句话并没有给英国王室挽回多少面子,人们对乔治越来越痛恨。与此同时,散文家查尔斯·兰姆讽刺了乔治的一首打油诗,这首打油诗妇孺皆知:一条独特而巨大的鱼,笨拙而艰难地在北极水域中游动。看他两腮下垂,满脑子脂肪,就知道他吞了多少海水了...琳琅满目的鱼从他身边经过或退到他身后。他的地位无与伦比,就像潜伏在海底的凶猛怪兽...他叫什么名字,排名多少?他是统治海洋的摄政王。他又大又肥,又肥又油。我的眼睛真的很亮。他是威尔士亲王。乔治四世于1820年正式登基,但情况并未好转,可能是因为他继续为批评者提供新鲜材料。包括民间文学作家在内的各行各业的讽刺作家都从乔治四世和他最后一个情人宁汉姆夫人的生活中获得了很多灵感。有人写道:喝一口红酒,亲吻嘴唇,抚摸对方的肥臀。乔治四世的身心健康被他放荡的生活严重损害了。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他干脆隐退到温莎城堡,不再抛头露面。尽管如此,他的胃口仍然很好。他的宫廷传记作者阿巴斯诺特夫人认为他的生活方式“难以置信”。惠灵顿公爵是温莎城堡的常客之一。有一次,他看到了乔治四世的早餐菜单。那天早上,国王的早餐主要是鸽子和牛排。他享用了“两只鸽子、三块牛排、半瓶莫泽干白葡萄酒、一杯干香槟、两杯波尔图葡萄酒和一杯白兰地!他昨晚和今天早上吃了几次鸦片酊。不出所料,不久,乔治四世就去世了。乔治四世的一生向世界展示了人们放纵欲望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评论家们显然不会就此罢休。《泰晤士报》在国葬第二天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写道:“除了去世的国王,没有人感到有多遗憾。除了那些为皇家动物乔治四世付出代价的哀悼者,全国有谁为它流过一滴眼泪?哪颗心感受过悲伤?"

如果爱德华八世真的是纳粹帮凶,那至少说明他在1936年退位后做过一些事情。然而事实证明,这样的谣言纯属虚构,因为这位前国王的余生从此虚度。不爱山河爱美的爱德华八世为了迎娶心爱的女人,牺牲退位,被贬为温莎公爵。婚后,温莎公爵在盛气凌人的沃利斯·沃菲尔德·辛普森公爵夫人的控制下过着闲散的生活。他们整天穿梭于纽约、巴黎和棕榈滩的富人圈,试图为他们赢得世人的青睐。公爵真正的责任,大概就是照顾好妻子养的一群哈巴狗。爱德华放弃了他生来要做的事,但没有什么能填补这个空白。但他仍然保持着一个王室成员的尊严,享受着特权,他希望他的妻子也能得到这种优待。他的仆人们仍然穿着宫廷制服,无论在他们精心装饰的房子里还是公寓里,只要有陈列皇室祖先画像的地方,就必然会挂着温莎公爵和公爵夫人的画像。因为他们不能统治这个国家,爱德华和辛普森夫人在他们自己的家里指挥仆人、司机和厨师。爱德华除了不断从英国政府那里榨取钱财,大概只想过一件事,那就是不遗余力地为妻子争取王室头衔。当初,当爱德华与众不同,与辛普森夫人结婚时,英国王室坚决拒绝接受这个离过两次婚、脾气暴躁的巴尔的摩女人成为王室成员,更不用说给她冠以“殿下”的头衔。爱德华因这种忽视而深受其害,因此只要有机会,他就试图补偿他的妻子。温莎公爵和王室的关系因为退位已经岌岌可危。英国王室坚决拒绝接收辛普森夫人,而他在为她争取爵位时的不妥协态度,让紧张的家庭关系雪上加霜。爱德华的母亲玛丽在给另一个儿子爱德华的弟弟乔治六世的信中提到:“你知道他为了‘殿下’这个头衔伤透了我的心吗?一旦头衔授予那个女人,外人可能会认为我们承认了这段可怕的婚姻,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都将是对我们的致命打击。”二战期间,英国遭到纳粹德国的猛烈攻击,白金汉宫被炸。即使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温莎公爵仍不忘向王室索要妻子的头衔。温斯顿·丘吉尔首相在指挥战争的百忙之中给了爱德华一些建议:“既然你已经从世界上最高贵的宝座上退了下来,你就应该多为自己的权利和尊严而努力,而不是为了名声。”唉,事实并非如此。战争期间,爱德华除了为妻子争爵位,大概没把那么多精力投入到其他事情上。事实上,他曾经被任命为巴哈马的总督。在国家危机的时候真的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任务,但是爱德华一到就怨声载道,要求马上离开。现在是八月,生活在一个热带岛国可能会让人有点不舒服,但丘吉尔首相认为爱德华的辞职请求很可笑。沃尔特·蒙克顿在给爱德华的信中写道,“他对你的决定感到难过。”英国人民正在遭受战争的蹂躏,丘吉尔希望温莎公爵“能把个人的舒适放在一边,守住这个位置,直到天气转冷”。

出于爱国义务,爱德华勉强上任,但他一再抱怨巴哈马的生活条件难以接受。“这座州长官邸几乎不可能住人,”爱德华告诉前州长比德·克利福德。"我们不得不外出一周,到处都是白蛉."爱德华没有足够的钱来修缮他的房子,所以他向殖民地总督乔治·劳埃德申请更多的钱来装修他的官邸。丘吉尔在备忘录中的指示表明了他对此事的明确态度:“没有必要。”巴哈马一行让温莎公爵和公爵夫人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他们觉得战后应该彻底放松一下。这种放松无所谓,余生只是闲荡。天气好的话,爱德华会打几局高尔夫,天气不好的话,他会打个盹,然后倒上酒。但是到了下午4点钟,他不得不忙碌起来,要么向人们传达妻子的指示,要么亲自为她跑腿,而公爵夫人则忙着准备当晚的晚宴或社交活动。爱德华似乎乐于享受这种浪费时间的生活。有一次,他在和一位美国外交官的妻子谈话时,不经意间透露了自己的心态:“我今天是怎么过的?我早上起得有点晚,和公爵夫人出去了。她买了一顶帽子,我看着它。在回家的路上,我在博伊斯下车,看了一会儿美国士兵的足球赛。后来,我想去散步,但是太冷了...当我回家的时候,公爵夫人正在上法语课,所以没有人和我聊天。就在上周,我妈给我寄了几个纸箱子,我就打开看了看。哦,里面有我小时候学法语时写的一篇作文。那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你知道,我从来就不喜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