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燕·道济》原文及赏析
醉到拍春衫惜旧香,天将恨而狂。秋草每年都长在陌生人身上,
在大楼里从一天到日落。云茫茫,水茫茫,招人之路漫漫。相思词无检役,何必,写在信上,费泪千行。
同题材的作品很难写出新意。颜的诗占了爱情故事的大部分。要说没有相似之处,当然是恭维;但他在同类题材中改变表现手法,探索新的意境,成就斐然,值得称道和借鉴。读颜的词,就像在欣赏一幅美丽的山水绘本,疏密疏淡,奇形怪状,平淡无奇,都变得很美。这恐怕不仅仅是借助于艺术技巧,更是来自于诗人对生活真实而微妙的感受。这首《鹧鸪天》诗所表达的情感,与其他词牌相同的歌曲大相径庭。在这首诗中,诗人表现出一种难得的洒脱,同时又表现出一种难得的执着,看似矛盾,实则是他因相思而不得安宁的内心写照。
前两句话揭示了这种矛盾。疯癫醉酒的人,本该无忧无虑,堕落堕落堕落,却被仇恨骚扰。“老香”指的是过去聚会遗留下来的香味。老香应该是被岁月冲走了,只有喝醉的人才会产生这种违背客观事实的错觉。也可以看出诗人是“借酒消愁”;苍天不允许我放肆,导致我留下恨,让放肆的诗人感到懊恼,无法再潇洒。这两句话集中表现了离别悲伤和不恨所带来的折磨,使诗人欲狂欲醉,陷入一种悲凉悲凉的境地。然后“秋草年年长在陌生人身上,夕阳天天落在楼里”,再写相思之苦。草生草死,几经凋零;俯瞰大楼,每到日落。说明岁月已过,再难幸福。秋草和夕阳这两个意象象征着诗人的晚年,晚景凄凉,只有孤独和寂寞陪伴他度过余生。
电影《云雾缭绕,水茫茫,路漫漫其修远兮》之后,是承上启下。模模糊糊的云和无边无际的水组成了一个广阔而动荡的世界,让人感到空虚和无助。这是诗人内心失落感的形象描述。招人指的是远游的人,也就是诗人相思的对象。她的踪迹如流水,飘忽不定,不知去向。说“回家路漫漫”,其实是觉得相见无望。既然没有机会见面,相思岂不是浪费精神?所以结论是:“相思无字,别把眼泪浪费在文具上。”这两句话表面上看起来极其轻松。诗人仿佛冲破了红尘,摆脱了感情纠葛。他安慰自己不要为这种毫无根据的相思浪费感情。眼泪写的文具贴不上去,还是不做的好。但结合以上,我们应该看到,这两句话所透露出的深情,是异地相见的无尽遗憾。
诗中提到的“烟云”被一些学者认为是双关作者在《山诗后记》中提到的连、洪、平、云四位歌手之一。那么这个词里的相思者就是专属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