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你觉得“工作就是工作”?
-胡兰,脱口秀大会
你有感觉吗?为什么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保质期都那么短?是我们“不会爱”还是他们不值得爱?
据智联招聘2018年推出的调查数据显示,超过一半的职场人会每三年换一次工作,其中19.1%的白领表示平均每年会换一次工作。
其实仅仅“跳槽”已经不能满足2021的年轻人了。目前比较流行的生活理念是“火”,即“经济依赖,提前退休”。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些选择了火或者自由职业的“拓荒者”,早已过上了别人羡慕的舒适生活,几年后,他们居然又回到了职场。
当代年轻人和事业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方面,超负荷的工作模式和环境带来的不安全感让人们渴望尽快从残酷的职场生活中全身而退;但另一方面,“上班”和“不上班”背后的问题可能更复杂,不是“火”就能一劳永逸解决的。也许我们应该开始思考,“我还能热爱一份工作吗?”“你能坚持选择这条赛道吗?”。
年轻人常常对工作方向感到困惑。
我们采访了两位选择在跑道上行走的女性。一个25岁的人,正处于事业的起步阶段,却能从她平淡的言谈中感受到她的早熟和坚定;一个35岁的女人从25岁开始就没有换过工作。十年了,她觉得这只是很自然的事情。他们不是耀眼的人物,语言平实,故事简单,却展现了一条从容坚定的路线——他们可以不奔跑不东张西望,慢慢地走在脚下的轨道上,让我们在一个“求变”的社会里听到了“变革者”的声音。
01
25岁:享受黑暗的女生。
因为没有捷径,所以我耐得住寂寞。
子潇是一个95后女孩,刚步入社会两年。在光鲜亮丽的电影行业,学广播电视编导的她有机会当导演或编剧,但她选择了不太显眼的部分——调色师。
配色是一部影视作品的最后环节之一。好的配色可以让片子散发出更好的质感,就像子潇最喜欢的电影《影》的配色,简单的墨水晕染,“不喧宾夺主,又让人舒服。”虽然配色没有太大的变化空间,但这种细微的变化是判断胶片质感好坏的条件之一。子潇喜欢并擅长做这种细微却重要的记号。
影视后期制作工程文档
此外,较少被打扰的混色本质也是吸引她的原因之一。她说:“它不太需要和人打交道。很安静。”
子潇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电影公司做调色助理,这是离她理想最近的一步,但代价很大。配色本身压力就大,子潇又想尽快提高自己的配色能力,所以经常加班到凌晨三四点。“大部分时间我都在黑屋子里,这个行业没有捷径可走。只有多调整,我才能进步。”但压力导致她情绪不稳定,神经长期处于紧张状态。
除了精神压力,生存压力也随之而来。这份工作收入不高,长期需要妈妈帮忙。"付完房租后,剩下的钱不多了."
子潇第一次租的房子
但她只是坚持了很久。一方面是因为喜欢电影,“哪个影视人不想拍电影?”而且,当她想到同部门另外两个比自己年龄大的配色助理,放弃高薪工作来到这里学习配色,她觉得自己的困难不算什么。
另一个原因很简单。每次妈妈在滚动演员表里找到自己的名字,都觉得很开心。“我和她不在一起,让她清楚我在做什么也是好的。”
然而,经过两年的坚持,终于,身心俱疲的紫潇选择了跳槽,但还是在一个轨道上,从电影调色到电视调色。
海贼王里的路飞自由勇敢,是子潇的精神偶像。
这两个是同一轨道上的两个分支。基本概念既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电影更愿意突出人物和画面的细腻质感,而现在的电视剧则倾向于滤镜后的统一审美。另外,电影调色的工作周期比较长,更注重作品的艺术性,所以调色的空间更大;但是电视剧的制作时间比较紧,为了赶进度往往会牺牲质量,所以给调色师的创作空间并没有那么大。
当被问及是否害怕离电影越来越远,害怕事业和抱负的冲突时,紫潇表示自己一开始接受了这样的落差,但并不认为这一定是一种牺牲。“还会有新的挑战,比如如何说服客户不要调整不符合影片气质的色彩。”
对于子潇来说,最近最开心的就是,
当她从调色室出来时,她可以看到天空中的夕阳。
她有一个行业偶像,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调色师。据说她做了很多年广告才开始做电影配色,给了她隐隐的鼓励。“我还是希望以后可以回去做胶片调色,自己调胶片。虽然现在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我相信时间。”
在子潇看来,真正的核心部分,是不会被职业的“外壳”穿破的。只有多走走,多攒点精力,才能支撑事业。
02
35岁:母亲,企业家。
“我没有强求什么,这只是很自然的事情。”
如果说25岁还处于对自己职业生涯判断的模糊阶段,那么35岁的职场人大多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更深刻、更全面的了解。与此同时,“35岁焦虑”在追人。似乎是职业生涯的分水岭,要么能成功挤进下一阶段,要么被淘汰。但有些人,在这个游戏规则之外,找到了自己的世界。
35岁的晓晓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母亲,也是宁波一所开办了十年的小语种培训学校的校长。
看来她一直凭直觉行事,喜欢“推鼓”。虽然她能去一线城市,但她从一开始就没往外看。毕业后,她直接回到了她的家乡宁波。“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宁波。我非常喜欢它。我喜欢这里的节奏和人们。”
就像大学选择西班牙语作为专业的时候,她这辈子都没有离开过这门语言。一个人一开始选择一门语言作为专业可能是偶然的,但她一直和一门语言有着密切的联系,所以她和这门语言之间一定有投缘的地方。
晓晓2009年在马德里加泰罗尼亚广场。
晓晓回忆说,刚到西班牙的时候,她站在十字路口不知所措,一个陌生的西班牙人一路领着她到了目的地,让她对这个国家产生了好感。与其他欧洲国家相比,西班牙是一个等级制度薄弱的国家。“我的朋友圈里,有清洁工,有外交官,我不太喜欢成绩。”她觉得西班牙人的内在性格和中国农村很像,没有那么精致,甚至有点粗糙,但是她重视家庭,彼此友好,轻松自然。
这种民族气质也体现在语言本身。西班牙语发音中有很多“ei”音。“当你读‘ei’的时候,你的嘴是张大的,就像在笑一样。西班牙语的发音也很干脆直接,和西班牙人的性格很像。它是一种让人快乐、教人快乐的语言。”肖骁说。
在晓晓身上也可以看到这种直爽,自我调节的性格。开学的时候压力很大,又因为地方小,有恶意竞争。有同事去工商局告她学校。当时一起创业的合伙人有的走了,但她选择了坚持,“我不是抱着门票心态来的,要么不做,要么做好。”她才25岁。
2010小小学校正式开学留念。
包括疫情期间,她乐观向上的“西班牙性格”再次得到体现。很多老师都很担心班级,但她不在乎。不断采取行动而不是钻牛角尖是她的风格。“最严重的一个月,我每天带领老师在网上磨课,保证线上线下的课程质量不会太差。”她还给老师买了口罩和按摩椅,尽量让他们放松。
晓晓也希望把自己用西班牙语体验到的快乐传递给自己的学生。“教语言不仅仅是教一种工具,更是教他们另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这样他们的眼界才能更大。”
2013晓晓带学生去西班牙马德里暑期学习。
当然,晓晓也有无法自愈的时候,尤其是当了妈妈之后。
母亲的身份对晓晓的影响是双方面的。一方面让她进一步探索教育的未来,关注孩子的教育;另一方面,这意味着生活和工作之间难以平衡。她承认自己经常不知所措。“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有取舍。”
晓晓的孩子还处于非常需要妈妈的状态,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妈妈经常离开自己。“我和我的大儿子会更像朋友。我会告诉他我累了,他会说出自己的想法,然后说‘妈妈,我哭完了’。虽然他很小,但他能养活我。”
肖骁在户外教学生。
晓晓的人生轨迹一直就像是一个从原点到原点的过程,从宁波到宁波,从西班牙语到西班牙语,然后这两个原点重叠在一起,形成了她的职业生涯。她慢慢地用圆规在这个点周围画了一个更大的圆,没有太多的曲折,干净利落。“围绕这个事情的中心,慢慢做更多的事情会让我安心。”
成为老师和母亲的每一步都是平淡而扎实的。正如她所说,“我不觉得我在坚持什么。这只是很自然的事情。”
03
在一个“求变”的社会
做一些“不变”的事情
子潇和肖骁,一个可能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单纯坚定;一个人已经开始面对一些不可避免的障碍,并在风暴中保持乐观。他们的动力来自于自己,他们的热情更难消磨。
很多时候,我们会被一时的热潮所吸引,以至于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东张西望,徘徊在轨迹上。如何在一个“变”的社会里做一些“不变”的事,需要智慧和毅力。何复面条的创始人李学林就是这样。他早年从事3C零售业,后涉足餐饮业。他看似是一个“变”,但在这个“变”中,其实有他自己的“不变”。无论在哪个赛道上,他都要求自己踏实,头脑清醒。
和府捞面融入中国书香元素的设计
在早期,李学林做了很多研究,考察了世界各地的餐饮市场,并聘请了咨询公司。这个过程消耗了大量的成本和时间。有人觉得不值得,但他坚信“创业就像打井。关键是你是否确定下面有水,有足够的水。如果确定了,那么剩下的就是怎么做了,这些投入是必须的。”